个滚字,到底有多恨,躺在病床上看到自己从小就不上心的女儿,还有这般戾气嘶声咒骂。
“安建辉你也有今天。”安建辉的话直接将她的自尊踩在了地上,也彻底毁了她那父亲的白日梦,倔强的性格让她再次穿上刺猬的外衣,说话也咄咄逼人起来。
“我为什么要滚,就你这副样子还能保住安氏多久。记得等哪天叶氏回来了,你在去见我妈,至少到时候你不至于连见她的资格都没有。”说着安语汐就将水杯往床边一移,冷笑一声,如丝如缕的嘲讽无形中带着淡淡没落,这点没落无人察觉最好。
在受到亲情伤时,她最喜欢搬出自己的母亲加深自己心里的恨意,忽视亲情的冷漠带给自己的伤痛。
时而久之,她抵抗的成了心里挤压最深的伤,无形中不经意的碰到就可以牵动起她最不愿意暴露的脆弱。
安建辉是想要骂她的,估计要是他现在能动,能说话,一定会打死她,骂死她。
无奈,安建辉现在也只能躺在病床上借助僵直的身子愤怒的摇晃来发泄自己心里积压这的气。
安语汐睨到这个状况的父亲,心口犹如磐石压着,闷痛。
再也没有说话她就径直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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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门前的小巷里,宁静月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匆匆忙忙从楼上赶来下来,她来到时,一个人已经在微暗的灯光下抽着烟,一身痞气的等着她了。
宁静月看到这个背影就是千万的厌烦,蹙着眉,嘴角微微下沉,迈着步子就走到了他的身后,“方世承,你又找我干嘛?”
方世承听到宁静月的声音,扯了扯嘴角转过头来瞥了她一眼,故意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在她的正上方吐尽烟圈。
太呛了,宁静月的眼眶中差点被逼出泪来,浓浓的烟味,还有这让人不自在的距离,都让她眉间的滚滚的怒意和厌恶加重了一分。
后退一步,语气也冷了不少,“有什么事就快说。”
“这么见外。”方世承一脸坏笑向着宁静月靠近,“没事我们就不能叙叙旧吗?怎么说我们也有那么多年的交情了。”
“钱已经给你了,我们之间两清了,没有什么交情可谈。”宁静月借助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他坏笑下的寒意,他来这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还是先走为好。
说罢宁静月就转身向迷惑处走去。
可是她才刚走两步方世承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哎,才三十万就想跟我谈什么两清,你可别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