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开去。
“我要念书,不要捣乱!”那孩子稚声稚气道,一字一顿说得有板有眼。
“好,好,我不捣乱,”茹薇忍俊不禁,笑个前俯后仰,她转向运贵,“运贵,这儿歌是你教路路念的吗?”
“自然是我,路路记性挺好的,她会念近二十多首儿歌。”运贵语气里是满满的自豪。
“路路,还会唱什么儿歌,都念给妈妈听怎么样?”
路路果真又念了好几首儿歌……
直到吃过晚饭,直到时钟走向晚上9点,那孩子方才在茹薇怀里沉沉睡去。
有多久没有这种疲惫又快乐的感觉了,自从离开葫芦湾,茹薇便鲜少与这孩子相处。那孩子熟睡的样子可爱极了,那长长的睫毛是相当迷人的,稚嫩的肌肤还带着一股婴儿特有的香味。
睡梦中路路皱了皱眉。茹薇滕出另一只手,探了探那孩子的额头,不好,又烧起来了。
该给孩子施炙了。
趁她睡着,天还不是很晚。
她把孩子放至床上,给她褪去衣裤,盖上被褥。
“运贵,你把门窗关紧,我准备给孩子施炙。”
“好!”那运贵应着,忙去关了门与窗,不让一丝寒风透进屋来。
对于茹薇,他生来是顺从的,或许是因了她的文化素质,他对于她,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折服与敬畏。
“再烧一壶水吧,倒点开水凉着。”
“好。”运贵又去忙开了。
茹薇从带来的手提袋里取出艾炙器皿。点上艾条,放在艾炙盒子里。在路路身上取大椎、风门、膻中三穴先后施炙。
三十分钟后,她伸手探了探路路的额头,那上边没有方才那么热了,隔了一会,她又去探那额头,热气又消去了一些。直至半个钟头后,她才让运贵冲了微热的开水,放在奶瓶里,给路路喂上。
那路路许是炙多了时间,口渴了,在梦中却也吮吸得欢,待那孩子吸完了热水,茹薇把奶瓶拿开。
“晚上我来伺候孩子吧!你先去睡觉!”她朝运贵道。
“那好吧,我先睡一觉,下半夜我来守。”运贵没有推辞,几天没睡上安稳觉了,他困极,和衣朝那病床旁另一张床上一躺,不一会,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胡茹薇搬了一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
这会儿,那孩子已是侧过了身去,头朝床里头,睡梦中一只手却似在找寻着什么,茹薇稍稍起身望去,却见那床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