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孩子掖了掖被子。
她摊开手掌,在那孩子的额头轻按了下,又往自己额头上试了试,体温差不多。
她这才吁了一口气。
旁边,薛运贵看她情绪稍稳,开始向她汇报路路的病情:“路路这两天白天体温还算正常,就怕等到下午或是睡到半夜了,又起高温。”
“医生怎么说。”她忙问道。
“已经冶了一个疗程了,医生说再挂瓶两天试试看,若是下午或半夜又起高烧的话,那就要考虑转院了。”
“你这段时间没上班吗?”
“哦,我这两天请假过来的,前几天都是妈妈在看着路路的。”
“要不这样吧,我们给路路转到特别病房去。”
“为什么?”薛运贵脸上现出了诧异的神情。
“运贵,你可能不知道,我家世代行医,我爸是开中医诊所的,我在这方面自小耳濡目染,加上大学读的也是医学专业,我从前又曾在我爸门诊里实践过,路路这点小病,是难不倒我的。路路现在看的是西医,我想利用中医术配合给她调节,这样中西合壁治疗,疗效会高一些。”
见那运贵仍是迟疑不决的样子,茹薇继续道:“我用中医之术给路路调节,到时会用上针、炙之类的器皿,会影响这周围的病人,所以我希望把路路转到特别病房。另外,你若是想上班就去吧,接下来的这几天,路路就交由我来照顾。”
“那好吧!”那薛运贵嘴上应着,却不见得马上行动。
“你还在担心什么?”
“我想还是不劳你照顾了,我明天再请两天假便是了。”
“你是怕我把路路带走吧!运贵你想多了,我回来只是想看看孩子情况怎么样了。我只是希望她健康、快乐地成长。”
“她能快乐吗?”薛运贵欲言又止。
胡茹薇询问地看了他一眼。
他这才又说了下去:“茹薇你知道吗?自从你上次来葫芦湾探望她之后,她成天就问着‘妈妈去哪儿了’,我能怎么回答孩子的问话?”
“你不会想办法。”胡茹薇白了他一眼。
薛运贵不再吱声了。
“这样吧,你去办理转房手续,我这边收拾一番。合适的话,我今晚便可以给她施行针、炙之术。”胡茹薇看了一眼那床头吊着的挂瓶,那瓶子里的药水剩下不多了,估计十分钟之后,便可挂完点滴,“今天还有要挂的药水吗?”
“就这一瓶了。”薛运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