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刮,道:“把琉璃也逼得像由儿那般不同我们亲近你就开心了?”
许德没有开口,或许是因为许德对于许由的期望过大,自然在教导上也严厉一些,这许由和许德王妃都算不上亲近,只是同他的姐姐琉璃两人处得亲近。
“不说这事儿,你的心悸好些了吗?”
“景芝一早就交了陈太医来看了,药方都没开,就让景芝抓了些忍冬泡茶,”说着,王妃举起手中的忍冬,“这不喝着呢,心悸已经好了不少了。”
“怎么早上才去叫!不是我走时就让景芝去叫她吗?”许德明显的不悦。
“哎呀,人家是太医,又不是你家的奴才,总得睡好觉吧。你这人,真是的。”王妃开口为景芝和陈太医开解。
许德听了点点头,没再多说。
这陈太医是张思鹏送来的名录上排名第一的人,大名陈玄机。原来在紫竹城周边行医,手段精湛,尤其是内科调养和妇孺杂症,在天下都算数一数二的。许德看了这陈太医的简介,就派人将其带回了秦王府,当时还惹得王妃一顿说。
只是让许德颇感意外的是,此人竟是女子,眼见三十许人,却并未婚配。许德仔仔细细地调查过此人,吩咐吏部把这人来历摸了个遍,身世清白得无可挑剔,这才放下心来。
反正只要你手段高超,纵是要价千金,我许德给得起。
“王爷王妃,当用饭了。”景芝打破了两人短暂的温存。
“这就来。”许德起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王妃的手。
王妃感到好笑:“你这人,有那么严重吗?”
“夫人比那高坐金堂的皇帝还金贵!”
“讨打!”王妃笑着拍了许德一下,两人就这么说笑着往碧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