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母亲觉得冤屈了你,因愧疚而轻易相信你的清白,却不知真正无辜之人绝不会做出这些不合常理之事!”
阮青枝愣住了。
阮文忠瞪了她一眼,厌恶地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狡诈,以后如何了得!——福儿,即刻把这个孽女带去柴房,严加看管!”
几个小厮答应着,轰地一声围了上来。
阮青枝气急:“你讲不讲理?你说是我投毒,证据呢?你做官的时候也都是只凭猜测办事的吗?”
阮文忠闻言怒气更盛:“你祖母多年来一直平安无事,偏偏你去探望一次她就中毒,这件事本身就是证据!拖下去!”
众小厮齐吼一声逼近过来,为首的福儿冷冷地道:“大小姐,您还是自己乖乖跟我们走去柴房吧,真要等我们动手拖,那可就不好看了!”
“我不去!”阮青枝怒瞪着他。
福儿也不客气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冲过来捉住了她的手臂:“大小姐,得罪了!”
粗鲁的拉扯激起了阮青枝的怒气,她反抓住福儿的手,连掐带咬发狂似的挣扎:“放开我,我没有罪!”
阮文忠在旁厉声喝道:“不必给她留情面!打!狠狠地打!”
几个小厮闻言立刻来了精神,原先不敢动手的也开始不客气地拿拳头往阮青枝的肩上背上招呼了过来。
伴月早已被小厮们抢先制住,阮青枝一个人顾得了这边顾不得那边,一时狼狈万分。
眼看便只剩下了束手就擒一条路。
这时,旁边竹丛后面忽然响起一声厉喝:“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