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教授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根手指,“三、三回。”
谭秀影气急了,气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恶狠狠地看着这不争气的父女俩。
阮教授和阮倾清低着头,两人悄眯对了个眼神,那意思明了得很,完了。
只见,上一秒还在凶巴巴骂他们父女俩的女人此刻红了眼眶,一副要哭了的模样。
阮教授和阮倾清心底咯噔一下,重头戏来了。
谭秀影也不骂他们了,拿着鸡毛掸子到沙发上坐下,抽了纸巾就开始哭。
谭秀影:“你们真是要气死我了,一个藏巧克力,一个藏酒,还真的是血浓于水啊,一个德行!”
她一边哭一边说。
这给阮教授心疼的不行,当即起身到她的身边轻哄,“阿秀啊,我错了,你别哭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偷偷藏酒了。”
谭秀影声音带着点哭腔:“你们两个一点不让人省心,你们看看槿楠,这么些年除了找对象要我操心过,还有哪里让我操心了。
你再看看你们,胆子大了,藏巧克力,藏酒,要死了!”
阮槿楠:“……”是夸我,还是在损我?
阮教授继续哄着,“阿秀,别哭了,我们俩的错,我们认罚,再不敢了,你别哭。”
阮倾清垂着头,她虽然也很想上去哄,但是她深知,她这会上去哄死得会更加的惨。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对,他们家基本就是这个情况了,她要是去了,分分钟鸡毛掸子伺候。
……
没过多久,阮槿楠终于从医院回来了,他终于是一个知道回家的孩子了。
他收到阮倾清微信的时候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其所以然来。
当他走进客厅看到父女俩膝盖下垫着抱枕,双手抓着耳朵,低着头跪着的时候,他一切就都明白了。
哈,这两人又惹阮教授的老谭了。
时间久了,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跪在客厅里的两人看着徐徐走进来的阮槿楠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阮倾清殷切地看着阮槿楠,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模样好不可怜。
阮教授同样望着他,眼尾泛起了丝丝笑纹。
沙发上坐着的谭秀影此刻也没哭了,看到阮槿楠回来,拿鸡毛掸子敲了敲身侧的单人沙发。
“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