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是被阮教授挑起来的,阮倾清深深地看了一眼阮教授。
然后,眼底的心伤与对鸡毛掸子的惧怕全然散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她仰着头看向谭秀影,不咸不淡地道,“我要举报。”
谭秀影停了下来看着她,问:“你要举报什么,要举报谁?”
阮倾清偏头看着阮教授勾唇笑了笑,阮教授被她这一笑搞得有点瑟缩,差点手里的枸杞茶都端不稳。
还不等他阻止,他的好闺女就开口道,“我要举报阮教授,母亲大人,阮教授趁你不在私藏美酒。”
阮教授:“……”坑爹啊,坑爹啊。
阮教授心伤地看了看阮倾清,心里在哭泣。
谭秀影闻言,抓着鸡毛掸子转过头看向阮教授,“阮理博,是这样吗?”
阮教授赶忙摆手,“不不不……”
“这是事实,赃物还是我处理的呢。”阮教授还没否认完,阮倾清就又坑了他。
阮教授一脸死灰状态,望着谭秀影,“老谭,你听我解释。”
谭秀影手里的鸡毛掸子一上一下的,脸上带着怒意,眼睛在父女俩身上来回扫去。
忽地,“啪”地一声,鸡毛掸子又一次猛地敲在了茶几上,还好这个茶几不是玻璃的,这要是玻璃的岂不是分分钟回厂啊。
阮倾清被吓得一抖,阮教授直接从沙发上缩了下来,“咚”地跪在了地上。
谭秀影恨铁不成钢:“好啊,你们父女俩联合起来瞒我呢是吧。”
阮倾清低着头嘟哝:“下次不敢了。”
阮教授也一样,“再也不敢了。”
谭秀影一听拿着鸡毛掸子指着阮倾清,就开始balabala,“好啊你阮倾清,你胆子大了呀,还敢有下次。”
阮倾清忙抬头,连连摆手,“没有下次,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要是能信你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谭秀影冷哼了声。
阮倾清:“……”母猪不能,我能。
阮教授看着女儿被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哼,臭丫头,举报他,还不是被训了。
可下一秒,谭秀影手里的鸡毛掸子就指向了他。
“还有你,阮理博,你真的是够可以的啊,敢偷偷藏酒了,你这肯定是惯犯,说,藏几回了?!”
阮教授:“……就、就这一回。”
谭秀影拧着眉,一脸不耐“说实话,藏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