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更是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在燕归晚的手腕处狠狠地按了一把。只可惜燕归晚已经顾不得这些,更体会不到他的用意,她的眼里只有为她受伤的“墨卿”而已。
见到如此倒执手版的燕归晚,徐墨卿只好将她拉到自己身侧,安抚道:“晚儿再坚持一刻,我们马上就去找太医,我不会有事,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燕归晚隐忍地点头,除了听徐墨卿的话,她不知道此刻还该做些什么。
从朱欣然到严荼再至一众副将参军,均是叉手行礼,躬身在徐墨卿的面前,似请罪一般。自然,徐墨卿对燕归晚说的每一个字,她们也都听得真真切切。
“燕将的刀枪只会杀向敌人,而不是自己的袍泽姊妹。”徐墨卿一开口便把调子定的很高。
“燕将她很想回来,与众将士一起守卫我东梁!可是在紫薇宫那一战,她的身子已彻底废了。就算如此,她现在还会偷偷地习武,期望有一天可以发生奇迹。她不想辜负燕门,更不想辜负皇恩。”
他依旧在指鹿为马偷梁换柱,但对面的众将却没法子说出一个“不”字出来。不仅仅是因为徐墨卿的身份,更是因为直到最后一刻,燕归晚也没有出手迎战严荼。
“若燕将今日死在严将军的枪下,我想她会很乐意。毕竟当年在凉城,你们二人共同经历过生死,能死在袍泽之手算不得丢人,更是全了她燕归晚的威信。各位都是武将,有什么比宣判你们再也上不了战场更加绝望的?”
“殿下,严荼不敢,严荼并未想要杀害燕将!”
这一番“口蜜腹剑”之言直击严荼的内心,打得她喘不过气不说,比真刀实枪的伤了她更加难受。
但徐墨卿不是在针对严荼,这些论调是想借严荼之口告诉给“上面”那位!
而朱欣然却有点心不在焉,徐墨卿说了什么她觉得一点都不重要,他那只受伤的手掌好像更值得被关注一下。
“殿下,还是请您速速就医吧!”朱欣然诚恳道。
“本殿下可以带走燕将了吗?”
徐墨卿问向众将领,朱欣然本身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可是她却意味深长地望向严荼,其他副将参军的目光也都跟了过去。严荼被众人盯得不自在,直谦和地对朱欣然颔首示意。
朱欣然仿佛得到了她的批准,才再次开口道:“恭送殿下和驸马。”
“一个月之后,燕将会谨遵皇命回来复职,到那时还请诸将多担待,她的威严还是要在的。”徐墨卿向众人叉手行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