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并不是她的一般。
不知到底在洗手间呆了多久,阮欣出来的时候,床边已经做了一个人。
是许柔。
阮欣眨了眨眼睛,终究还是上前去了。
“听说你受伤了,没事吧?”
见阮欣出来,许柔起身,笑着询问。
“你来做什么?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探病的关系。”
她话说的直白且不留面子,许柔却并没有生气,从容的坐下。
“你也别生我的气,我也不过是一个传话的人,你该明白的。”
一个传话的人,阮欣低垂了眼眸,即使幕后主使是祁子骞,可他们,她谁都不想见。
“委屈或是愤怒,我都可以理解的。可阮欣,当初你对子骞的伤有多大你大概不知道吧。那天晚上之后,他休学了一年,一整年的时间,他抽烟酗酒,过的浑浑噩噩,若不是后来……他或许想要一辈子都那样度过了。”
“所以,你千不该万不该,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对你,大概只有恨意了。”
这是第一次,听到过去五年中,祁子骞的事情。
阮欣手指在身后捏紧了些,那天晚上,她用尽了狠毒的话语来伤害他。
后来,她入狱,就再没了他的消息。
再次见到他时,他已经功成名就,她以为他或许过的没有那么艰难。
却原来,他比她想象的,还要爱她。
可惜,那都是从前了。
现在的他,就像是许柔说的,只有恨意了。
见阮欣一直沉默,许柔耸了耸肩,再次开口:“但是你既然出现了,我想,子骞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要我说呀,阮欣,你就该找个没人的时候,偷偷溜走才是。”
“嗯,”阮欣点了点头,“我会好好考虑的。”
若是可以,离开他才是对她最好的选择吧。可现在,祁子骞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她要离开,也必须要考虑好母亲和弘儿的事情。
这一思索,似乎这事情,着实有些不现实。
许柔起身,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那般,笑着点了点头。
许柔离开后,阮欣漫无目的的坐在床边。
突然,一个男人的身影从病房外走过,阮欣下意识的瞥了一下,却突然瞳孔紧缩。
若是她没有看错,这个男人,是她继父的酒肉朋友。
五年前,就是这个男人拉了继父出去喝酒,结果阮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