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杀无赦!”说着,抽出腰侧的佩剑立于桌上,锋利的剑刃上泛着隐隐寒光。
见状,跟着欧阳节进来的两位随从立即拔出剑来,迅速地落在正准备拔剑的赵埙的脖子上,门外的侍卫听见屋内的动静,纷纷涌进屋内,却不敢轻举妄动。
赵荡被欧阳节的气势所震,身体不由向一旁倾斜,面上尽量保持着冷静,“放肆!”
欧阳节冷笑一声,站直了身子,“殿下,这令是您传还是臣亲自来?”这话的威胁意味甚浓,所谓使臣亲自传令,那便意味着南怀王已死。
赵荡不能奈他何,狠狠地一挥衣袖,坐直了身子,“传令下去,火速调集郡中兵马,明日校场集合!各关口,除必要镇守将士外,火速前往端州!”
端州,赵苍大军所在地。
为首的侍卫得了令,迅速地退了出去,赵荡挥手,也让其他人退下了。
欧阳节收回了剑,抱拳赔礼,“臣冒犯了。”
赵荡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赵埙狠狠地瞪了欧阳节一眼,随父亲而去。
他厌恶地看着了那父子二人一眼,转身对随从道:“回驿馆。”
……
翌日午时,南怀五万兵马在城外校场集合完毕,欧阳节手持兵符上高台点兵,“吾乃陛下钦点使臣,特持兵符命尔等支援西北战事,即日出发不得有误!”
“诺!”
“出发!”
大军顿时有序地散开,朝着端州方向前进,校场的沙地上顿时扬起漫天灰尘。赵埙看着大军远去,转而看向欧阳节,走上前道:“在下听闻大人今日便要离开南怀?”
“战事紧急,不敢多做逗留。”欧阳节道。
“叛军不过几万人马,又怎挡得住朝廷的虎狼之师,大人不必过分担忧,在南怀歇息几日再启程也不迟。”赵埙再三挽留。
“大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实在是皇命在身不敢违抗。”欧阳节再次婉拒。
赵埙,南怀的大将军。
闻言,赵埙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遗憾,“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好挽留,大人一路顺风。”说着抱拳行礼。
欧阳节亦是拱手还礼,“大将军就此留步,昨日冒犯殿下之事还望您替在下向殿下传达歉意。”
“区区小事,大人不必介怀。”
“那在下就此告辞。”
“大人慢走。”
赵埙目送欧阳节的马车远去,不由冷笑一声:“什么东西!”说着,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