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根烟。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她只看到李汝因走到了他身边,说了一句:“回去后我们谈谈。”
关渡在上车前和关穆州视线交汇,她皱了皱眉,关穆州很少看到她脸上有这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却为其开了车门,没有明着问她任何问题,也隐隐约约猜到在试衣间可能发生了什么,因为三人的气氛都有些怪怪的。
就因为试衣间听到的那些话,李汝因对关渡的态度又冷淡了起来。
不过关渡也懒得在意和去维持什么,甚至有些东西她也知道,不能强求。
就好像那种暴风雨前的平静,回去的路上关渡和谁都一句话没说,飞机上李汝因和关渡仍旧是坐在一起,不过她全程戴着眼罩睡觉。
关渡望着飞机外的景色,也是一言不发,当晚回到家很快便在自己房间里躺下了。
只是躺下而已,她没有睡着,甚至透过门外缝隙的光关渡仍然揣测到李汝因和关穆州在外边谈话。
家中这边也冷了,今年的秋天似乎冷的更加快,才九月而已,关渡连空调都不用开,将被子把自己一裹便暖和了。
她翻了个身,用右手压住关穆州给她戴上的那条项链,持久未眠。
*
关穆州单手插兜站在窗边,李汝因用些许严肃的眼光盯着关穆州,关穆州便是触及到了那样的眼光,眉眼也没有一点畏惧。
李汝因嘴角下撇了一些,眉头更深了一些,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关穆州下意识的想掏出烟,但口袋里却是空的。
他走了几步,在书柜旁蹲下,从里边拿出一盒烟,再想打开,李汝因却转头看向他:“我跟你谈话的时候,不要干别的。”
关穆州虽说有些淡漠,但还是站起身来看向李汝因:“您说。”
李汝因觉得自己眼前这个儿子真是越来越陌生了,小时候他们夫妇对他可是说一不二的,现在虽然也不会公开跟他们唱反调,但总觉得私底下变了许多。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解决。
李汝因直接开门见山:“你和秦晴不打算结婚?”
关穆州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动声色道:“不是还在筹划中吗?”
李汝因死死的盯着他,可是关穆州也没有回避,更没有心虚,眸中滴水不漏,好像真的没有假订婚这回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