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他们口中获得一些趣事或者新闻或许就成为了他们每天唯一的消遣了吧。
我就含糊地回了两句,说的模棱两可,大叔应该看出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也知道我不愿多透露些什么,颇有些失望地闭上了嘴。
出租车里又回到了原本的安静。
只有车外传来了人的声音,还有嘈杂的车声,一些从旁边疾驶而过的车子,发出了剧烈的马达和涡轮的声音,传出好远才淹没在车流之中。
我到寿衣店的时候,安爷爷正满头大汗地站在棺材旁边,两条眉毛紧皱,两只手拿着皮尺,在尸体上比划着,不时在一边的小本子上记录些什么。
安宁穿着一件海蓝色的蓬蓬裙,脚上穿着一双很夸张的高跟鞋,一头长发被她卷过了,妖娆地垂在身后。
安爷爷对着安宁说些什么,不过那小妮子一脸的毫不在乎让我多半猜到了他们交流的内容。
我付好钱下车,走进了店里,安宁见到我,一下子扑上来。
“小华你看嘛,我穿的很暴露吗?没有吧,哪有啦。”
刚刚安爷爷在嘟囔的,多半就是安宁的穿着吧。
说实话,裙子的确不暴露,但是这还是要看人的啊。
安宁的身高都过了一米七,这条蓬蓬裙就显得有点短了,外加还穿了一双这么高的高跟鞋,这不是显得腿更长嘛!
怪不得安爷爷会说暴露,望过去就是白花花的大长腿,想不被说怎么可能。
“爷爷还让我去换一件,我才不要。”
安爷爷拿着一只笔,在本子上记录下最后一点信息后,将本子一合,放在了桌山,拿起围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下自己的额头和脖子。
我关切地问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之前和安家的三兄弟去驱鬼,不知道现在恢复了没有呢。
“早好了呢,华丫头这份心,老夫我心领了呀。”安爷爷呵呵一笑,和蔼的样子十分慈祥,但是在一看到安宁的穿着,总是不顺心地撇了撇嘴,还想说些什么,最后依旧是闭上了嘴。
“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冲个澡。”
他拿着汗巾,朝着寿衣店后面走去,拖鞋踩在地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双手空空,很是不自在,一想到自己等会要空手上门,却参加别人的婚礼,心里就觉得很奇怪。
浑身不自在。
安宁不断安抚我:“不用,不用,爷爷都说了不用了,你就别担心了。”
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