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很快到来,最终我还是在安宁的劝说下,空手前往。
裙子穿的是之前爸妈送的那件,出门前特意将一头黑发盘了起来,在脑后扎成了个丸子头。
我稍微化了点淡妆,毕竟是参加他人的婚礼,素面朝天的确有些不妥当。
我看着镜子中穿着裙子的样子,脑子里最先划过的,是自己第一次穿这条裙子的时候,是色鬼帮忙的,那个时候还差点被化身为狼的色鬼扑倒在床上,再次吃干抹净。
要不是安宁打电话过来,或许我当天就别想下床了。
一想到那天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脸就不禁红了起来。
那一幕幕场景,就像是捣乱一样,一直扎根在我的脑海里,我不去想它们,它们非要在我的脑海里重复一遍又一遍,搞得我恨不得直接脱下这条裙子!
实在是太影响状态了!
我红着脸,拎了个小包打算出门,坐出租车前往寿衣店。
因为我不知道安家的具体地址,安宁说今天安爷爷要给一个新来的“顾客”量身材,做衣服,所以让我过去,到时候一起前往安家。
妈看到我的一身穿着,她知道我要去参加婚礼,一脸陶醉地望着我:“我们的小华也长大了呢,长成了一个大美女了呢。”
她像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和羞涩,她有点惊讶,笑得有点狡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
我被她调侃的语气弄得脸更烫了,娇嗔着瞪了她一眼,双手捂着脸打开门,匆匆里去了。
还好妈不知道我为什么脸红,调侃我,真是的。
我踩着一双坡跟的透明凉鞋,朝着楼下走去。
小区门口一直有出租车停在路边,准备拉客,所以我不愁搭不到出租车,直接上了车,报了目的地。
这个司机大叔听到我要去寿衣店,眼神奇怪地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又扫视了下我的穿着,皱了皱眉,大概觉得我很奇怪吧。
照理来说,去寿衣店的人,大部分因为家里有人去世,着装一定会穿的十分素雅,有些干脆就着黑白的装束。
可能我一副要去参加聚会和派对的盛装,让他感觉很讶异吧。
不过,这种目光我已近习惯了。
刚开始去寿衣店的时候,司机大叔总是会询问这,询问那,像是要从我口中听出一些苗头来,说白了,就是好奇心作祟。
人家天天待在车上,面对的只有一个又一个乘客,交谈的对象也就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