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摸到后门可以支撑住自己的物体,只有光秃秃的墙。魏准不敢再问话,从田兆富家落荒而逃,他直接去找村长,不管这个老家伙愿意不愿意听,他都要说一说。
田庆生住在村西头,紧挨着237国道的边缘,离大路不过二十米的距离,中间就几棵树掩着。院门敞开着,田庆生的女儿在门口,弄着茨菰,田小英三十多岁了,嫁了给镇上的男人,前几年那男人和人出工,从高空摔了下来,所以她现在算个寡妇。
“小英姐,村长呢?”
田小英甩甩手上的泥土,在围裙上擦了擦,从小木凳上站起来:“去地里了,魏主任有事儿?”
“哦,谢谢!”
他把自行车反调了个头,蹬了两脚跨上去,直冲村长家的田地。
田庆生正在地理和人聊着这件事。
“庆生,兆旺家的事可真邪乎嗖,他们两口子怎么就会突然像个没事人一样。虎子死了,他们也不在乎,娘老子都不管,那虎子的尸体该咋个办,人死了是会发臭的,昨天我碰见七婆了,她说味道越来越大了,现在天又开始热了。”
村长点了烟,继续抡锄头:“我本来想请那个姓沈的丫头过来看一看的,可人没在。姓黄的那个人大概是不来了,许有进说他给陆家庄办丧事呢。”
“要不要我叫上几个人,把宋家女人的坟给刨了,给她填平了。我觉得这女人就是和祸害,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是个祸害。”
聊到这里,魏准刚好骑车过来,村长叹了口气,把锄头杵着,下巴搁在锹把上:“魏准,又有啥事儿了?”
旁边说话的这个男人扛着铁锹离开:“那行,庆生你先忙,我回去了。”
魏准火急火燎的上前,一脑门子的汗:“村长,兆富家你去看过没?”
“没,你又瞅见啥了?”
村长说话不冷不热的,在嫌魏准多管闲事。魏准不在乎这个:“那眼珠子都变了样了,还在房檐上,我……我也说不好。昨天晚上,我找来高屏村那个叫……嗷对,叫沈晓晴的女人,她来看过了,说这是大难,绝对是闹鬼。”
现在,村长不再有底气避开魏准,他坐在田埂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魏啊,不是我田庆生不识好歹,也不是非要给你难堪,田家沟很多事都是一笔糊涂账,你一个外来人根本插不进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么,那我就告诉你,那个女人是从上桥洼村过来的。”
哦,上桥洼村,魏准知道这么个事。来农村之前,他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