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魏准把事情交代给秀珍,让她先在城里待两天,说自己有事要办。秀珍没问什么事,她在这里住着,感觉到了天堂一般,公婆待自己都非常和气。
第二天中午,魏准和沈晓晴一起坐车回田家沟。
路上,沈晓晴没少接电话,她可是个大忙人,名声在外,找她办事的人也多,倒是没问魏准要多少钱,她根本就不缺钱,早在城里买了两套房子了。
到了镇上的时候,女人掏钱租了个车回去,省的再回城的时候没了脚力。二人开车到教堂这边,过去车就没法走了,全是泥土地,坑坑洼洼的,而且很窄。
有人看到魏准身边的女人换了,也不认识,拿他打趣:“哟!魏主任呐,呵呵呵……这姑娘是谁啊?可真好看,秀珍呢?”
魏准直接带沈晓晴去祠堂,路上说了玻璃和镜子的事。
祠堂白天有人看着,七婆就坐在门槛口,抽她的旱烟:“哎?魏准,你不是进城了吗?咋个又回来了?”
“七婆,我请了个师傅过来。”
“哦……”七婆没起身,眼神也耷拉着:“何美芹的尸体还没找回来,庆生都发火了。你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真不该回来的。”
魏准随沈晓晴进了中厅,指着东屋的方向,他自己不太敢进去:“就是这里,里面有……有……”
沈晓晴推开了屋门,看到地上的麻袋,她伸手过去打开,只看了顶端的尸首,眼神就如刀子似的:“我地个乖乖——够邪门的。”
她没全部打开,把魏准拉到门外了,离七婆也有十来米开外:“是一种降头,我猜的没错,但还说不好是哪一种,降头很麻烦,比闹鬼都麻烦。找不到它的源头,事情就没办法解决。”
“……”
说这话,沈晓晴非但不紧张,反而有些兴奋了:“这个活我接了,多少钱先不说,行里有规矩,等事情办完才给钱。我懂降头的东西,但从没接触过,早先听我师傅说,中降头的人想要破解,得吃很大苦头才行……你说你看到镜子里有鬼了,这话不假?”
当然不假。
“可也奇怪啊,就算那个女人要报仇,找田家沟的人也就是了,没必要找你的麻烦。吓唬你也不顶事,再说你整个人都好好的,我估摸着,这个作祟的东西是想吓走不相干的人。”
沈晓晴打个电话回城里,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让人把事情往后面拖一拖,价格可以便宜一些。
下晚,沈晓晴把车上的家伙都拿到祠堂,七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