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这些伙夫门的人没说,但其实大家都是这么想。心中不免憋闷。
“嗨!就为这事啊,这不是正请大家呢吗,之前这里啥也没有,你们来了也是无事可做。好钢用在刀刃上,现在布置将妥,也该你们上场了,在这满庭诗书画艺中烹饪调味,岂不妙哉?”周老员外道。
“什么哉不哉的诗书画,我就知道煎炒烹炸煮,焖炖溜汆煨。”屠大勺抡着勺子说。
“你少说两句,周老员外,主要是找你一天不见,我们有急事啊!”李木柴说道。
“俗世之人才只有三急,这方外之地有啥急事啊?”周老员外道。
“是这样……”李木柴将竹筒之事说了一遍。
“欧?有这事?竹筒都归了他?”说着,周暮秋看了看沈西樵。“金乌犬也是他的了?”他又看了看逢空空。
“嗯,下注者所赢之物谁敢拿去?”逢空空道。
这周暮秋、周老员外听闻经过后,两手背后,在院里踱步,嘴里不断嘀咕:“天意?神意?巧合?都发还?违背天意!不发还吧,又何必!一个小孩儿要这么多‘定轮气’干嘛?”
“发还回去吧,不过有个条件,诶,对!对!对!这么办!”周老员外好似想到一条妙计一样。
“赛羲之,取纸墨笔砚来,我口述,你记下。”周老员外叫那写字的过来。
待赛羲之准备停当,老员外道:“欲甲丑日子时具饭,乌丝栏签待庚午日观毕填写,于壬申日递呈,所交者得竹筒一个,不赘言,他日面叙。暮秋具呈。”说完,周员外又令赛羲之另取两张纸,在一张纸上划出乌丝栏签,上注:姓名、诞日、禁忌、感想。
然后他又命妙横生在剩下的一张纸上画了一张地图,标明这个宅院的位置及路线。
等请柬、问卷、地图准备完毕,周老员外命李木柴和逢空空速去发布。
得令在手,逢空空和李木柴飞也一般赶往无曾街巷……不仅李木柴和逢空空速速赴命,屠大勺、剔骨王、储大料也是操练起来,各就各位。
唯独沈西樵此时闲人一个,背着双手,踱着方步,这院转转,那厢瞧瞧。
“好!好一手颜真卿的《多宝塔碑》,小中见大,这个《颜勤礼碑》更妙,拙拙不愚,这是柳公权的《玄秘塔碑》,斜中重稳,骨劲似钢。嗯?欧阳询的《九成宫醴泉铭》,中规中矩,不愧是唐楷之先范……
赛羲之正自顾自地写着,总听的耳后有人聒噪,一回头,看见一个十五六的男孩指东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