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什么真本事,那就请回去吧,不要在这儿耽误我们的时间。”张夫人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给叶芸儿留情面。
叶芸儿只觉对方无可救药,可她依旧不甘心地道:“夫人,难道你不想治愈自己的女儿吗?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她继续痛苦下去,病入膏肓无可救药吗?”
张夫人很想说,叶芸儿没有丁点儿的本事,尽会在这里说空话而已。可她不禁回想到适才她那颗神奇的药丸,是以将话语重又吞咽了回去。
一旁伺候她的嬷嬷也忍不住上来劝解,“夫人,要不咱们再给这位姑娘一次机会如何?不管她说得再怎么让人难以理解,她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兴许可以救转得来小姐也说不定呢?”
她同旁边许多下人一样,早就对张夫人压制摆布女儿的做法不敢苟同了,只是不敢替张小姐说话而已。如今有个敢指出张夫人的错处,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人,他们自然打心眼儿里觉得痛快。
且叶芸儿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看出这么许多端倪,不得不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饶是旁人劝说,张夫人依旧犹豫不决,紧紧地攥住了绣帕,似在担忧着什么。
叶芸儿见她如此纠结,又体恤地补充了一句,“请夫人放心,无论我在小姐那边听说了什么,绝对不会传扬出去的,一定会守口如瓶将所有的内容都吞咽到肚子里。”
“我发誓。”她索性举起手来,朝天起誓,“若我叶芸儿将那些话说给外人听,会遭……”
她接连说了一连串骇人的毒誓,说得坚决且动容。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张夫人犹豫的神情渐渐缓和,又用绣帕抹了抹额头,似要遮掩适才的神情似的,“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去吧。”
她重新坐了下去,作势在观赏着湖面。
叶芸儿含笑答应着,又嘱咐众人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不要进去打扰,便重新进去了张小姐的闺房,将里面伺候的丫鬟也屏退了,自己则关闭了房门,坐到了张小姐的床榻前。
张小姐本来微微眯着双眼,见叶芸儿屏退了众人,自己坐了下来,迷惑地看向她,“你有何事?我母亲呢?”
她适才已经听人说起过,叶芸儿是来做什么的,且对她的药丸起到这样大的功效觉得不可思议,也隐隐地对她生出一股莫名的信赖感。
叶芸儿含笑回道:“我是经过张夫人的同意,才敢独自进来跟小姐你单独说会儿话的。”
“说什么?”张小姐愈发惶惑,“我平日里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