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也就不了了之,如今圣上借由常明一案,命三司同审就是要将此事做大,才好借势发作。”
“大人是说陛下想要重提分州之事。”陈忠发沉声说道。
“沧州失了常明就只剩下李在孝一家独大,白州有李在德和李在贤两人把持密不透风,郴州和黄州都是两位异姓王爷发家之地,当年李家三义子出京入京斩去百颗人头将两位王爷留在了京都,至于如今那两州归谁所有,反正决不在陛下手中。”左严明点到即止,这些话尽管字字在理,却都是该掉脑袋大不敬言语。
“忠发,岐王与李在孝入京,多少人才开始后知后觉的站队,那位老人的心思大可不必去猜测,人老了就希望安生,剩下的无非三方,站对了平步青云,说不得明日你就成了新的布政使,可要是站错了,下场绝对会比常明还要悲惨。”
陈忠发这才猛然觉醒,连忙问道:“前些日子兵部秦侍郎的公子当街刁难岐王殿下,此事?”
“站队嘛!最简单明了的就是把其他的路都堵死,让人看到你的决意,才能推心置腹,这一点兵部那些家伙确实比我们这些书生更果决。”左严明赞许说道,其实有一句话他并没有告诉对方,就是那位老人的心思早已明显不过了,所谓的三方,其实还是对自己最残忍,老鸟在临终前打翻了巢穴,小雀们却还想求活,实则已经只剩下两方了,再实则就都是一家,都姓陈而已。
“属下明白了。”
看着陈忠发释然离去的身影,左严明轻抚着杯口自言自语道:“明白?还是真的明白吗?刘玉度,你的这些门生果然都是不堪大用,哪里比得上我们那一辈,各个都是玲珑心思,淮太师,李首辅,这些老人们不走,新人那里敢站出来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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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老苏你可算回来了,我巴巴等你一早上了。”苏问刚跨进房门,就被沈半城拉扯着坐下。
“今天没出去?”苏问随口问了一句,倒是从风休那里得知了对方不少事情,沈家的天才少年,经商的天赋几乎是与生俱来,十二岁的时候手底下已经有五处年过百万的商号,曾经亲自前往南唐商贸,那一年对方正好也是十五岁。
原本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再过个两年,便到岁数接手家族的生意了,可惜这家伙一心想的是白手起家,脱离家族亲手成就一番事业,这种用七贵的话来说就是闲的蛋疼的家伙,沈老爷子能惯着他,短短半个月时间,就封杀了他的七家商号,六支马帮,还有一艘船队,这才妥协说到学府进修三年再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