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去牵女人的手,温柔的道:“小久,你太累了。”
苏久歌却激动的甩掉男人的手,声音拔尖:“我要你告诉我,在还是不在,你只需要告诉我,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她情绪激动得厉害,黑色的头发甩到脸上,乌青的眼底带着疲惫,和崩得很紧的神经,仿佛一碰一下,就可以断掉。
容浔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一直都在,眸底漆黑,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不在。”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像一块大石一样,砸到苏久歌的心上,很重,很疼,她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不在啊……”她低低的道,脚步虚浮,往后退了几步,天地仿佛颠倒了一番,女人眼一阖,身体直接倒了下去。
“小久。”质感清晰的声音,容浔伸出了手。
房里,女人一脸憔悴的陷入了昏迷,打上了点滴。
容浔关上房间的门,厉北爵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苏久歌再三番几次这么闹,我会忍不住。”厉北爵看着容浔,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在他眼里,是陈诉句的句子。
容浔凉然的看着他:“她闹你也得给我受着。”
苏久歌一直在寻找颜清染,不过这阵子更明显,生活的重心几乎都在这件事上。
厉北爵冷笑,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你搞不定她吗?”
容浔低头,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以你对小久的了解,颜清染在她心里的重量是多少?”
厉北爵和苏久歌认识的时间也很长了,虽然他们之间的交集只是颜清染,但这并不妨碍两个人了解彼此,自己,憎恶对方。
厉北爵没有任何犹豫的出口,嗓音郁得厉害:“我以为她们是一对百合,你能让苏久歌那个女人爱上你,也是好本事。”
容浔仍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只是一句嘲讽的话,但话里话外的意思也已经太明显了。
怪不得苏久歌能轻易的和他闹翻,原来孰轻孰重真是太明显了。
“你也是没本事,追了别人那么久还是老光棍一个。”容浔泠笑,淡漠的讽刺一声。
厉北爵苍白的脸更加的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道:“如今我这幅身体还不是拜她所赐。”
容浔看着自己的兄弟,他眉间的阴狠在与日俱增,更多的,还是爱而不得的怨恨。
“你还爱她。”男人淡定又肯定的道。
厉北爵还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