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为颜清染在里面?”容浔眸底一片深黑,喉咙滚了滚,抱着女人的手紧了紧。
“我昨晚和清染聊天了,我们聊了一个晚上,那一定是清染,算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好不好?”女人扯着他的衣服,声音有些低声下去。
“好,我帮你。”容浔低头亲着她的腮帮,有些怜惜的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
她不知道,她一这幅表情,他从来未觉得自己如此的混蛋,以及,脑子里甚至对她有些禽兽的想法。
很快,厉北爵就过来了。
他看着容浔,嘲讽到:“被自己女人下安眠药,蠢成你这样,真的很难想象。”
容浔没有理会厉北爵的嘲讽,冷漠的道:“开门,”
厉北爵没有立即开门,只是转头又看向一直盯着门口的苏久歌道:“三番两次,我耐心有限,如果颜清染不在里面,你以后都不准再踏入我的别墅一次。”
“清染在里面。”苏久歌目光看都不看厉北爵一眼。
苏久歌坚定的看着门口,只是手仍然无意识的攥着容浔的衣角,而且越攥越紧,谁都不知道,她此刻到底是什么心理。
厉北爵寒凉沁骨的笑容钻了出来,拿着精致的钥匙扣扣住的钥匙放进锁眼里,轻轻一扭,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响,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迎面而来,是一阵温暖的温度,和外面的冰冷截然不同。
苏久歌松开容浔的手,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明亮,放着床,床上放着被褥,如同古时帷幔一样的窗帘,轻轻慢慢的要摆动。
蓝色调的房间,看不出是男性还是女性居住的痕迹。
苏久歌心一缩,仿佛有一条麻绳,将她的心,重重的捆了起来,难受到窒息。
苏久歌仓惶,打开柜子,柜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衣物,却清一色是男人的衬衫和西裤,她立刻走进浴室,里面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像是有人用过,又像是很久没人用了。
不到一分钟,她就把这个房间里里外外全都看了一遍。
苏久歌转而拉起窗帘,这里是三楼,没有人影。
清染素来身子弱,而且,她明明也想和她离开。
“为什么没有。”苏久歌喃喃自语,看着寒凉森然的厉北爵,眼神恍惚得厉害,她再看向一脸淡然的男人,情绪开始慢慢失控:“清染人呢,为什么没有人!”
不可能没有,她昨晚几乎是和清染聊了一晚上,她甚至都还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