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轶欢捂着脸倒在了地方,厉北爵竟然一巴掌扇飞了她。
强忍着眼泪没有让它掉下来,心里却一片荒芜,明知道不该有所期待,也明知道这个男人,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根本不可能拥有常人的温情和理智的。
“如果久歌知道,你想用我的命养床上这个女人的命,她会怎么样?”温轶欢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很疼,却没有血。
她早就不能拥有鲜活热烈的鲜血了,她和冰冷的一具尸体没什么分别。
厉北爵又低头注视着床上的女人,伸手状似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阴冷的道:“你有自信,可以和她比?”
就是这么一句话,温轶欢相信自己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