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一个苏月白的脑袋,那绝对是惊悚片。
不不不,她才不要变金刚芭比。
好在只是一场小风寒,吃了几帖药便好了。
大夫说是因为疲劳所致,气得陆彦墨直飞眼刀子,说以后要盯着她,不许她不顾自己的身体。
“你这怎么跟看孩子似的,我多大的人了。”
“多大的人还没个轻重。”
就在苏月白修养的时候,春日悄然到来。
过了上元花灯,各家铺子便都忙碌起来,张罗着开门营业了。
灯会当日,苏月白也没叫人开门。大家都是赏灯的,虽然也有人逛铺子,但意义不大。还不如给员工们放假,让大家也好好玩玩。
年后开门头一天,辛香坊旗下的各家铺子,人山人海,那叫一个热闹。
饕餮阁里更是聚集了不少吃客,让苏月白感慨青沙镇百姓们对于吃喝购物的热情。
天香阁也都客满,无奈放出预约的消息。
夫人们都说:“过了一个年没有好好保养,也不知道自己这皮肤憔悴成什么样子。”
苏月白看着对面大门紧闭的锦匣记,询问苏掌柜:“这店一直没开?”
“年前就关门了,听说东家有恙。我听她府中的下人说,林霜霜的病是真的很重,人都下不来床,说是要死了。”
苏月白咋舌,一场风寒都能要人命的古代,可真是吓人。
“我还以为能和她打一场商战呢。看来,连老天都站在我这一边。”
“东家自然比她幸运。”
积压了半个月的工作,险些把苏月白压垮。
工厂也都运作起来,加班加点生产。
年后,苏月白准备在京城开辛香坊的第一家分店。
具体事宜还没有幸好,需要与大家讨论再做决定。但开分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至于什么形式,是辛香坊与饕餮阁介入,还是单单只有女子坊。
“夫人,你这步子跨的太大了,大家可跟不上。”胡莽抱怨。
“有压力不好吗?有压力才有进步。”
用午饭时,有人来报。
“楼下有位夫人,说是东家的母亲。”胡莽脸色有些古怪的说。
“我的生母?”苏月白虽然对这位亲生母亲不感兴趣,但见一面也无妨。
胡莽摇头:“是您的养母。”
那就是苏桃红的亲娘了。
苏月白沉吟了下,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