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多了一匹叫小花的母马,苏月白也没在意。
何况,他人回来就好,她哪里还顾得上马。
但显然,陆彦墨对这个回答很不满。因此他不止一次的说过,苏月白对他根本不上心。
后来被问烦了,她干脆说:“你还不如把我拴在裤腰带上得了,走哪儿都能带着走,方便极了。”
哪知这人还真的认真的思考了下,似乎在心中计算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苏月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送他一对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陆彦墨显然是并没有很深刻的体会过,苏月白在书房忙于公事时,又黏过来。
一来二去的,可真是烦人。
苏月白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账册放下,认真的对他讲:“你既然舍不得这个家,为什么还要往外跑?别说赚什么大钱的话,我也不图你给我赚个金山银山回来,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咱们一家人幸福安康我就知足了。”
陆彦墨因为这句话有些愧疚,向她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去做危险的工作。
但这次的行程是已经计划好的,他必须要去。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她能给他做个荷包,求个平安符身的,也算路上有个念想。又小声嘀咕说别人都有,就他身边孤零零叫啥没啥。
气得苏月白一根毛笔丢他脸上去,划下好长一根墨线。
见这回真的把人惹生气了,陆彦墨怂怂的离开。只是到了门口,又恋恋不舍的回头,非常小心翼翼的问:“真的没有荷包吗?”
绣荷包?原身可能会,但苏月白这里想都不要想。
虽然记忆还在,可绣花那么难的事,她才懒得复习。而且他当荷包很好做吗?那可不是两片布缝起来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陆彦墨从二驴身上无师自通,学会卖可怜。每当她要出门,就可怜巴巴的盯着她。
苏月白一度怀疑陆彦墨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才变得这么奇怪。
最后没办法,只能去庙里给他求了个平安符,塞进了个路边买来的荷包,才把人打发了。
陆彦墨不想离开,随着离去的日子越来越近,这种心情也越来越分明。
他多么想放下过去和她好好过日子,但不行。
陆彦墨不止一次的想,假如他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猎户要多好。
“娘子,我走了。”
苏月白迷迷糊糊的听到陆彦墨的声音,感觉脸颊上一热。等她睁开眼睛,已经不见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