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白自然不会去安平银号闹。
事实上,上回叫人拿银子给安平银号,就已经是直接将对方得罪了。不过,以她和钱家的往日的恩怨,这个梁子可早就结下了。
从女子坊出来,她又去隔壁看了看美容会馆装修的情形。
这几天她在牢里,装修的进度也没停下来。银子在那儿摆着,难道还能因为东家惹了麻烦就撂挑子不干了?
照目前的进度,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使用了。
之所以这么快速,是苏月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外面定制了一批家具。
古人的家具多是定制,但苏月白索要的这种组合形式却不多见。她让人递上图纸,对方仔细研究后,一度想要拜师。
幸好她还算机智,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
不过听说为了做她这一单,木工坊的人上上下下都动作起来,就远在周围县城的徒子徒孙们也都一并叫了回来。
这么多人亲手打造,工期进度自然就快了不少。
等到室内收拾好了,再将家具摆进去,差不多就可以开业了。
而新想法的装修进度也在赶,算算时间,两家差不多可以同时开业。
苏月白站在街头看,不禁感慨。
这么下去的话,这一条街可都是辛香坊的招牌了。
“苏小姐。”
期期艾艾的声音带着一丝赧然,正是刘震。
自上次一别,苏月白已经有好久没见到他了。
“刘公子。”
刘震举起扇子挡着脸,轻轻“嗯”了声。可一双眼睛不住的打量,见她无碍,这才放心。
“看到苏小姐安然无恙,我也就安心了。”
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可在苏月白看过来时,扇子一挡,跑的飞快。一会儿工夫,就只能看到个些许背影。
苏月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这位大少爷跑过来是干嘛的。难道就是为了问她好不好?
她站在街头被冷风一吹,稍稍回过神,转身往车马行走去。
家里的马车被陆彦墨带走了,她只能租车。
等那到人影再也看不到,刘震才怅然若失的收回视线。转身,便对上了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王掌柜。”他的嗓音有些嘶哑,看向王掌柜时,更是满满的苦涩。
王掌柜像是没看到他脸上的情绪,淡淡的说:“少东家已经出来有一会儿了,该回去了。您的身体不宜走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