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最好。”
刘震放下扇子,露出一张鼻青脸肿的脸孔。细看之下,他走路的姿势也有点奇怪。
王掌柜背着手跟在他身后,对这位要做什么,或是有什么想法不发一言。
即便他很清楚刘震有这次的遭遇,都因为没听东家的话,所以被责打了一顿。唉,年轻人啊凭借一腔热血,便以为能搅动天地。殊不知,你所看到的天地不过是你的庇护者为你划分的乐土。
为了一个女人而已,这样倒也好。省的真的惹出什么麻烦,到时候不好收场。
苏月白没心情管什么少年郎的心事,她要做的事情多着呢。
创业初期,总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需要解决。
不过她也不急,钱是一点点赚的,按部就班就行了。
就算着急上火,又能有什么用。
好在除了安平银号这件事,其他的事情都很顺利。
工厂囤了一批质量不错的精油与纯露,等到美容会馆装修好,就可以投入使用了。
新产品的研发也在继续,苏月白远远的看了一眼,没有上前打扰。
回到家时,已是傍晚,陆彦墨还没有回来。
他过几日又要离家,现在还跑的没人影。
不满的撇嘴,直接叫人去摆饭。
饭吃完,人还是没回来。苏月白一气,又在二驴屋里睡下了。
陆彦墨带着一身血腥之气回到家里,已是午夜时分。
担心会吵醒妻子,他干脆用冷水冲了个澡,重新换过衣服,觉得身上没有味道后,才进屋。
哪曾想,屋里没半个人影。他悄悄去二驴房里看,人果然在这儿。
郁闷的摸了摸鼻子,躺回孤单的大床,好好的体会了下何为孤枕难眠。
头一回有媳妇儿时,也没觉着多激动。就身边多了个人,花销也多了点。
可这人不肯给他睡,夜里他若靠近还要大呼小叫。要不是家里那会儿就一铺炕,加上她又有了身孕,陆彦墨真想一脚把人给踹门外去。后来好不容易习惯,眨眼间二驴都这么大了。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仿佛是搬进城里。
她挨着他睡,中间倒是隔了条银河,好像他是什么恶鬼,夜里要扑过来似的。
后来不知道哪一天睡懵了,就往他这边滚。渐渐的,两人的枕头越挨越近。
出门在外他不敢想她,只要想到她,哪怕只是一个怒目相对的表情,他都想往家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