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过来。
不就是回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煮了什么?”
男人探身进来,眼睛一个劲儿往锅里瞅。
苏月白瞪了他一眼:“你回来也没个信儿,谁知道要准备你的饭,没有!饿着去!”
“娘啊,把我的给爹爹吃,爹爹肯定饿坏了。”
得,她这狠话刚放出去,儿子就来拆台。
再看笑得一口白牙的男人,苏月白没好气说:“还不去洗漱,一身的尘土,像什么样子。”
上次一家人吃早饭好像是很久远的事,陆彦墨吃的尤其香甜,看的苏月白实在忍不住,想问问他是不是去哪儿乞讨,难道连饭都吃不上。
也许是看出了她脸上的疑惑,陆彦墨将米粥咽下,眯着眼睛瞧着她说:“在外面风餐露宿,又想念家里,自然是吃不好。太久没吃娘子做的饭菜,更觉鲜美。”
“算你会说话。”苏月白三下两下把馒头吞了,又囫囵将碗底的粥喝完,才作罢。“我过会儿要去山上,你盯着二驴写作业,可不许让他偷懒。”
说着,扭身就出了屋。
人一走,二驴就跳过来,贴着陆彦墨问:“爹爹,你都去了哪儿?你走了好久,娘亲这几天都不笑,还总说你是个不顾家的男人。”
越是相处,陆彦墨越发觉他以前是真的没有看清过苏月白的真面目。不然怎么不知道她特别生气的时候,还会揪他耳朵,还会指着他骂。
真是个刁蛮的女子啊。
心里说着,脸上却是笑。
“你娘她是想爹爹了。”
天亮的越来越早,也一日热过一日。
村里的人早早都起来,吃过早饭就都下地劳作了。
苏月白拎着背篓经过,不少人都在与她打招呼。
她满脸和气,和大家问好后,钻进一片林子就没了影踪。
“唉,以前总说苏月白是个不安分的,现在再看,倒真是个好女人。”
“咱们都是被苏桃红给蒙骗了,哪里知道苏月白心里苦。”
“是啊是啊,她有了赚钱的营生,还不忘拉拔咱们一把,倒没忘本。”
“我以为她一个小女子什么都不懂,可你看看她教我种辣椒,这么贫瘠的土地也能长的这样好。”
无形中,苏月白在村民中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嫌贫爱富,斤斤计较又粗鄙的农妇。她是辛香坊的掌柜,更是带领整个村子脱贫致富的苏老板。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