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后,男人的鼻尖也有些发红。
一身劲装的女子凑上去,关切的递上一块帕子:“陆大哥你没事吧?”
陆彦墨摇了摇头,并未接她的帕子,“许是受了风,并无大碍。”
女子看了看自己伸出去的手,有些不甘。
“我看就是衣裳穿的太薄了。”说着,难免有些尖酸。“陆大哥的娘子是不是太懒了,明知道你要进山,也不给你准备些厚衣裳。”
随行的几个人也不说话,只是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
都是年轻男女,又相处了这么久。何况陆彦墨长得好,女子又娇俏可爱,难免引人猜测。
但陆彦墨已有娇妻幼儿,面对女子的频繁示好,每每都做拒绝。时间长了,大家也觉得这女子有点不像良家,哪有上赶着去追一个有夫之妇的。
现在听了这话,便纷纷竖起耳朵等着好戏。
果然见陆彦墨凤眸含笑,提到妻子时满脸都是爱怜,“她平日里要操持家务,还要照顾我儿,又得顾及生意,忙得很。都怪我忘了看日子,没料到气候变化无常。”
女子还欲说些什么,陆彦墨已经大步走到村口,与几人话别。
气得女子狠狠一跺脚,骂他不解风情。
陆彦墨这次一走,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归家。
和走之前完全不同,此时农田里的作物早已茁壮,透着油绿的色泽。偶尔路过几个竖着牌子的地头,就看到田里绿油油的辣椒苗中,有绿色,也有藏在叶片下的果。
一眼望过去,遍目都是朝气蓬勃。
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忽然就放松了,陆彦墨紧了紧身上背着的包袱,昂着头朝家里走去。
天才蒙蒙亮,苏月白还在准备早餐。
正赶上旬休,二驴还赖在炕上,也被她敲着屁股叫醒了。
“娘亲,我还困。”小脸埋在被子里,说什么也不想爬起来。
“夫子交给你的作业,你可都写好了?不是说要和小溪上山去玩,到时候又玩得没头,明天去私塾是不是又要挨罚?”苏月白说完,也不理会径自回了厨房。
二驴这下可躺不住了,忙爬起来,嚷嚷着:“我醒了,我要吃饭,我要写作业。”
跑到门外,正见到一身靛青劲装,戴着斗笠的男人走进来。怔了一下,忙奔过去,呼喊:“爹爹,你回来啦!”
苏月白在厨房里也听到了,脚尖不由朝门口,但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