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魏王犹豫的看向陈子游而后攥了攥拳头,仿佛决定了什么:“孤有一事,还望陈相可出手一助,如若事成,结盟一事孤必然一力促成!”
“敢问魏王,此事可是有关吴相。”
魏王吃惊的看了陈子游一眼:“陈相说的不错,未曾想吴魁狼子野心已显露如此。”
陈子游摇了摇头,悠悠的说道:“市井之中吴相口碑甚佳,百姓颇为推崇,在下早先也以为吴相乃一心为国为民,颇为钦佩。然而进朝以来,我观满朝大臣畏之如虎,可见权倾朝野,加之吴相身居高位把持朝政已有十余年,魏王一国之主,自然与之互相忌惮,久而久之难免不生嫌隙。”
魏王点了点头,看向陈子游的眼中更多了几分赞赏之色:“陈相高见,然而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吴魁若是一心为国为民,即便把持朝政孤也不多说什么。但是.......陈相可曾知道历代魏王之死?”
“听闻历代魏王,除了初代国君是自然老死,往后的国君却是不幸早夭,死因离奇。”
“正是如此,这两位魏王,都是孤的长兄,那陈相可知死因为何?”
陈子游垂下双目,以示对死者的恭敬,而后缓缓说道:“听闻一人是饮酒过度,一人是误坠湖中。”
魏王脸上愤愤之色愈加明显:“可是陈相不知道的是,我这两位长兄,先过世的那位从不饮酒,后过世的那位孤后来去探查,却是发现那日陪行的宫女侍从全部已经被逐出宫外,再查才发现全都已经死于非命!”
陈子游吃惊的抬起头来看向魏王。
“孤一开始也像陈相一般惊讶,直到后来我在二哥的寝宫中找到了一封书信,方才明白这一切的始末!”魏王言罢从床铺底下竟是拿出了一封书信。
陈子游接过那封书信打开一看,心中更加惊讶。
原来从第一位国君也就是现在魏王的大哥死去之后,接任的魏王便是开始心生怀疑,并且私底下派人去探查,最后线索全都指向了一个人——吴魁。就在第二任魏王对吴魁开始提防之时,没想到过几日宫中便传来魏王坠湖的消息,好在这位魏王留了个心眼将此事记录在了一封书信之中,后来才得以被现任魏王发现。
魏王见陈子游读完了书信抬起了头,开口道:“陈相现在明白了吧,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两位兄长都是吴魁一手害死的,此仇不报,孤誓不为人。奈何即位以来,孤几次欲重掌朝政,可是朝中大臣个个唯吴魁马首是瞻,多番徒劳无功之下孤也是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