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逮着你,你倒是让你主子来替你出头啊!”
舒曼奚落道:“瞧她这鬼样子,多半是被阿尽给赶出来了!”
另一个女人附和道:“就是,尽少什么人啊?就算是保姆,也看不上她吧!”
我不敢跟他们硬来,就讨好说:“风少对不起,那天是我冲撞了您,请您看在尽少的面子上原谅我吧……”
风少冷笑,“原谅你?那老子就白给你咬啦?”
“风少别生气,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那天尽少还让我有机会和你当面道歉。”
对方一听,眉毛一挑,质疑道:“段天尽真这么说过?”
“嗯。”当然没有,我只是看出他虽然嚣张,但却很忌惮段天尽,所以才编的。
舒曼这时才旁边加了一句:“既然是阿尽让你来道歉……”她想了想,不怀好意的出主意说:“不如这样吧,那天风少不是要你跪下道歉吗,你现在就在这儿,跪下给风少道歉!”
我转头看了看身后,此时,公交车站附近,已停留了不少看客,不过为了尽快脱身,自尊算什么?就点头答应:“好,只要风少消气!”
说完,我就跪下去,一脸诚心的说:“风少对不起,请风少原谅我!”
风少双手抱着臂膀,偏着头,不满意说:“没吃饭啊,大声点儿,听不见!”
我深吸一口气,无视了周围各色目光,提高嗓子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风少,请风少原谅我!”
对方却还是不满意,阴阳怪气说:“从小到大,连我爸都没打过我,你却在我手上咬这么大个疤,这口气,真的很难顺得下去呀……”他停顿一下,在室外久了,有点冷,他就伸手哈了一口热气,随即眼睛一亮,故作大度的说:“不过我今天可以再卖段天尽一个面子,只要你现在脱了外套,我们两就一笔勾销。”
“好!”我一口就答应了,此时,雪正是融化的时候,体感温度在零下,脱了外面的外套,我里面就一件长袖薄T,冷得连打寒颤,只有死死抱住我的布包,里面装着应泓的药。
看我这么干脆就把衣服脱了,他们有点吃惊。
风少看有好些围观的用手机在拍,没好气的吼着:“拍什么拍呢?”
舒曼有意退了一下,不想把事闹大的说:“今天就这样吧!”
风少撇我一眼,抬脚就将地上的外套往旁边的水滩里一踢,还用力踩了两件,直到确认我不会再回头捡起来穿。
没多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