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出手机,往里照了一下,就见那胡同往里七八米的位置,一个穿着五月饭店外卖服的男人蹲在地上,而墙根儿坐着个女人,那女人的头歪在一边,显然已经不动了。
察觉到胡同口来的人,那外卖员也不跑,而是拿着一把滴血的水果刀,站了起来,就冠冕堂皇的踩在血泊之中看着我。
是早上给酒吧送外卖的那个小伙子,二十多岁,长得秀气,个头并不是很高,身形也不算魁梧,可此时他的身上,和手上都是猩红的血,那张平静的脸上也不见了早些时候被前台小妹调戏时的局促,有的只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阴狠。
我拿着手机就快步冲进了胡同,那人像是在等我一般,带我到了近前,就冲过来,毫不犹豫的把水果刀捅向了我的腹部。
但我先一步把手机砸过去,打在了这小子的脸上。
啪的一声,那手机砸在这外卖员的脸上,当时就碎了,这人被我砸的一别脸,闭上了眼,我趁机会一把抓住那小子的手,反手就拧了回去。
一切仅在转瞬之间,那锋利的刀刃直接捅进了这人的肚子,当时他的另一只手就抓在了我骨裂的胳膊上,用力拿捏着,试图将这刀子再抽出来。
我右手还绑着夹板吊在脖子上,虽然不怎么影响行动,但被他那样捏着,还是感到了一阵剧痛,只是这种疼痛对我来早就不算什么了,左手用力握着对方的拿刀的手,我又往里推了一下,可当我试图拧动那把刀的时候,这人却屈膝,给了我一脚。
我没想到,他挨了这一刀,还敢使力,一时躲闪不急,就被他踹到了墙壁上,等我再想还手的时候,这人已经跑出胡同口了。
我追出去,就见他往西跑着脱掉外套捂在了肚子上。
那一刀伤得不轻,这人肯定是跑不远了,我也没急着追,就转身回那小胡同,摸摸前台小妹的鼻息,人还活着。
我赶紧把人抱起来,就往酒吧跑。
刚到门口,斌子就迎了出来,见那小妹身上都是血,赶紧给张恒打了电话。
等他挂了电话,我就让他带人到后街抓那凶手去了。
张恒不喜欢酒吧这种地方,但就住在这娱乐街附近,没一会儿就开车过来了,我把人抱到七楼的诊室,等张恒进屋,我就退了出来。
贺如来大概是听说了这事儿,也下了楼,问我,“人伤的什么样?”
“身上挨了好几刀,血流的有点多。”我低头看看沾血的手,忽然想起,这丫头身上是带着刀的,只是那刀子被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