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栈盯我盯得紧,我怎么出去?
我是有心把这情敌处理掉,但我不想让白栈知道。
见茶几上的午饭被贺如来吃了,我只得又打电话,让下边儿给我送上来一份,那前台小妹在三楼点了餐,给我端上来的时候,多拿了瓶饮料给我,说这是当家的给我那小白兔的。
等人走了,我拧盖子一看,瓶口是开的,这饮料里怕是掺东西了。
拿出手机我正要给贺如来发信息,就看他不知什么时候给我发过来一条,就几个字,“是安眠药,别舍不得”
我想了想,还是把那饮料留下了。
晚饭的时候白栈喝了饮料,没多久,就看着电视睡着了。
我把她抱到卧室里,锁好房门,下楼的时候看酒吧已经恢复了正常营业,可前台算账的换成了郝斌。
看我要出去,他还跟我打招呼,喊了声老大,我就随口问了句,“那前台小妹儿呢?”
“刚才有个送外卖,说是不识字,要往后街那边儿送餐,让她帮着给找找是哪家店点的餐,她这出去有一会儿了,还没回来。”郝斌说着,看了看时间。
“送外卖的?”想到之前被前台小妹调戏的那个外卖员,我不禁皱了下眉,奇怪道,“是五月饭店的?”
郝斌点头说,“好像是,但瞅着眼生,应该是新来的。”
五月饭店是江城最大的饭店,招人怎么可能招那种不识字的?
我想不通,就问郝斌,“人出去多久了?”
“有半个多小时了,”郝斌又看了看时间,回完话,见我神色有些凝重,便又说,“现在这些小年轻都喜欢搞什么快餐式恋爱,没准儿俩人去哪个小巷子里亲热了,回来我会批评那丫头的。”
我点点头出了酒吧,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儿不对,顺着马路从最近的一条胡同口,穿到了后街,我就知道,这是出事了。
仅隔着一条胡同,这后街跟红狐酒吧所在的娱乐街相比,根本就是两个世界。
这条老旧的街道上,路灯都没几盏好的了,老旧的公路也早已开裂的坑坑洼洼,道路两侧的店面虽然都亮着霓虹灯,行人却寥寥无几,这种地方,怎么会有人点五月饭店的外卖?
我顺着街道往里走,根本就没走出多远,就在一个堆放垃圾的胡同口,看到了那辆一直给酒吧送外卖的电动车。
这车子停在街道北边儿的里侧,被两个垃圾桶挡了起来,而再往北,是一条阴暗的小胡同。
我快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