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不理解所谓“记一辈子”不是一个期许,更不是祝福;而是一种要求,一种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嵌入肌肤磨到疼痛的枷锁……
林母站起来,显得特别轻松,她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想了想又回过头来,说道:“谁跟谁不在一个频道上啊?我们家就你这个小傻子跟其他人不在一个频道上。我告诉你,你也可以转告他,想跟我来这套,没门!这回要我们出钱,让他亲口来借,你出面都不行。结婚的时候唱苦情戏,我们当了回冤大头;这次换了个苦肉计啊!”
她嗤笑了一声,两只眼睛轻蔑的抖了抖,最后说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到,哎,我给他回个哑剧!”说完她跟打了胜仗一般,走了出去。
王鲲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看了过去。岳母非常淡定的走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但岳母又什么都没有说,他觉得很奇怪。
他又扭了头去看林岑,她在门前站着,脸上挂满了后悔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