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山山瞪大眼睛,想说什么。
良骨伶摆手:“小伶只是在自言自语,好了,艾小姐,请您接着说吧,您朋友怎么了,遇到了什么麻烦?”
艾山山点头,好像确实放松了不少,又把头低下,轻声:“怎么说呢,就是,就是……”
“我朋友怀疑左吴他出轨了。”
宿舍内霎时的寂静,唯有那舒缓的音乐还在徒劳的唱。
良骨伶呼气,忽然站起,默默把墙上“小伶律师事务所”的牌子摘掉,又掏出了个“良骨伶心理咨询”挂上,做完一切,才回头默默坐下。
开玩笑,作为律师,听“出轨”这种话题,天职就是准备帮助自己的委托人分财产了。左吴的家事,给良骨伶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这么做。
换成心理咨询不就好多了。
也只是好得有限,这回紧张的换成了良骨伶,她仔细斟酌,觉得步步都是陷阱:“那您朋友有什么怀疑对象吗,列维娜,金棉,还是钝子?总不至于是你们的古画晴空吧。”
“不是,”艾山山苦笑:“你怎么会把古画晴空也给纳入怀疑对象的?”
“因为列维娜金棉和钝子,怎么说呢,板上钉钉?就差一层随时能戳破的纸了,您朋友不会在这个时候纠结,所以我觉得陛下可能是打破了您朋友想象的下限,只能往怪处去猜了,”
良骨伶想了想,忽然瞪大眼睛:“那……那是离婀王?!哈哈,夕殉道他活该……不,不对,肯定不是,太奇怪了。小伶再猜猜,总不至于是离姒和夕阳吧?她俩才几岁。”
艾山山愣了愣,有些好笑:“小伶,你对我们了解的还挺多。”
“咱家祖母随时准备走上层路线,打回新帝联的中枢去嘛,呀呀,不猜啦,您直接告诉我答桉吧,”良骨伶说:“否则让您心里生了芥蒂,小伶以后可能会被祖母给敲死的。”
艾山山吸气,点头:“……是情书。”
“我怀疑左吴在给我不认识的陌生人写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