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菜不行,风味不对云云……”
“就是这些小事,而我们律师也不像律师了,倒像一个个玩弄唇舌的辩论队一样。不是小伶不喜欢辩论哦,实在是这些委托太无聊啦!”
良骨伶说的随意,好像在普普通通的唠家常。
伴随着宿舍内舒缓的音乐,艾山山真的渐渐放松了下来,听着骨人律师的话,撇嘴:“再怎么无聊,也比在墙上明码标价,说舔你脚丫三十张饭卡要好吧?”
而良骨伶闻言,只是理直气壮的挺胸,然后又把自己的脚丫抬起,一根根点缀着晶莹指甲的脚趾诱人的动了动:
“呀呀,您忘了,咱们家是开刺身店的,骨人的皮肉本来就是商品,而小伶我不把自己的脚直接装盘售卖,也只是为了不想抢咱家姐妹们生意来着呢。”
“当然啦,咱这毕竟是律师事务所,不是刺身店,所以我还是有节制的;”良骨伶脚趾动了动:“陛下身边能人不少,我叫人给我弄了个透明度超高的袜子。怎么样?看不出来吧?”
好像有点道理。
可艾山山还是蹙眉,捂着额头,脑海中无可抑制的跳出一副场景——
良骨伶坐在桌上,翘着腿,其白嫩的脚趾迎着暖色的灯光,像一顿活生生的绝美佳肴。
在她的律师事务所中,总是对顾客一对一服务。紧闭的门扉中,唯一的一名顾客对良骨伶的脚趾食指大动,折服于其蕴含的美味,哈喇子肆意的流了一地。
越想。
想象中这唯一顾客的脸,居然被艾山山给直接替换成了左吴的模样,当真糟糕无比。
艾山山咬牙,把她的手从额头上拿开后,已经是满脸气愤,恨恨坐到了良骨伶对面,之前的忸怩已经消失无踪。
良骨伶见时机成熟,端正了坐姿,把脚收回了她的毛绒拖鞋中,正色:“所以,艾小姐今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想要委托小伶吗?”
艾山山下意识点头,反应过来,马上摇头,其双手不自觉的收回了桌面之下,又是忸怩的相搓:“不是我有事,怎么说呢,我有一个朋友……”
“啊,艾小姐,小伶我接下来会说一句话,您权当是我在自言自语,不用放在心上,”
良骨伶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她自己的宿舍:
“就是陛下身边能人真的很多,小伶除了定了双全透明的袜子外,花费最大的一次,就是给我的宿舍来了次彻头彻尾的改装,主打一个静音,封闭!门一关,咱们的谈话就是你知我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