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而数年没有成果的,就只能靠积累战功去获得相应的地位了。”
“那位先锋军长就是这样的人,我还开了个堂口,来猜他的第一个孩子究竟是和哪个种族的混血;彼时战况愈发激烈,我的其他下属也需要来这么放松一下。”
“只是有一天,他所带领的部队被困住了,燎原部落首先找到可以裁切航道的造物,我们措手不及,派出的增援部队折在里面了多少,我数都数不清。”
“可先锋军长不愧是纯血同胞,其本部军队全灭, 增援也一个不剩;但他回来了,就他一个,还带回了我们赌局的最终答桉。”
左吴轻声:“羿裔斯?”
“没错,哈哈,当时我可是气疯了。”
夕殉道将盏中纯酒一饮而尽,喉头灼热,心思像飘到了遥远的过往:
“我这么多兄弟和下属为了救你,钻进燎原人的陷阱,一个又一个失踪;人头被挂成了珠帘,血液被放了干净;”
“可你,身为先锋军长,居然带着一名和燎原的混血孩子回来了,嘿,宇宙这么广袤,可他却偏偏选择了燎原人,也不是对战俘的发泄和羞辱,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左吴摇了摇头,隐约能听见离姒的欢笑。夕殉道也听见,侧耳了几分钟,待声音消失后,才继续说下去:
“先锋军长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羿裔斯委托给我,还求我夺去他的军衔和身份,说他愿意从军队最底层重新干起;我同意了,现在想来,或许是对相近血脉的厌恶,让我的选择更倾向于对他的报复。”
怪不得羿裔斯将军查不到他父母的任何信息,左吴心中的未解之谜少了一个。
夕殉道继续:
“结果到最后,我也没从他口中得知为什么会有羿裔斯;战争的烈火便吞噬了他所被贬去的基层部队,人力终有穷,气运同样如此。他没再回来,连同许多同样由纯血同胞带领的部队都是。”
“于这片战场鏖战的部队也越来越少,我们是,燎原也一样;就像走到末尾的象棋棋盘,一阵纷乱的厮杀后,棋子全部退场,只有双方的‘王’在遥遥相对。”
左吴歪头:“就是你的夫人?”
“对,”夕殉道点头:“她的双手沾满了我部下的血,我的手对她来说也一样。”
“彼时我已经隐约感受到这场战争已经结束,可我和她都拒绝撤退,我们……再也无法放下彼此了。”
“星系之中,我们成为了发誓狩猎对方的猎手,一个个陷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