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公司创造效益的任务,已经成了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伦恩说完,等来的只是玛瑞卡的嗤笑:“歪理邪说。”
“确实,歪理邪说。”伦恩点头,开始为自己规划健康管理方桉。
但玛瑞卡却是转身:“和你一样有这样歪理邪说的人很多吗?”
“没人会说出口,但我的手下肯定都是,”伦恩叹气:
“我这样享受痛苦奋斗的,只能和手下共苦,不能同甘。”
“所以贲什那小子才会在公司中占据优势,而跟随我的人,这么久了却依然是我的铁杆。想来想去,肯定是他们的脑子和我一样有问题。”
将无意义的奋斗当成了生命的意义,就好像活着就是为了活着一样?
玛瑞卡沉思,忽然有些不确定自己所珍视的生命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