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看过一圈,池冬渔很明显的对那价值高昂的夜冥骨首饰不感兴趣。她一眼看中的,是一对阴阳鱼吊坠,一条阴鱼,一条阳鱼,材质一般,是一种极其坚硬的半透明石料。
宁青孺看了看这东西,叫不上名字,也懒得问店家,付过钱后,与池冬渔离开了此处。
站在街边,池冬渔将两条吊坠举着,透过阳光,细细观察它们的材质。
半透明的石料在阳光穿透下虽然明亮了些,但依然混浊。池冬渔看了半天,没看出个名堂,便没再继续看下去,自己收下了阴鱼吊坠,另一条,递给了宁青孺。
宁青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在她看中这两条吊坠时就已经知道了。
“努,你不给我戴上?”宁青孺伸了伸脖子,笑道。
池冬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双手理开红绳,给他挂在了脖子上。
阳光下,面容靓丽年轻的男女显得是那样亲密,像极了爱情,来往的行人纷纷驻目,投来和善的视线。
谁又没有年轻过呢。
在宁青孺也为池冬渔戴上吊坠后,两人双手紧握,相视一笑,向着前方继续走去,有一种感觉,他们好像找到了。
时间缓缓流逝。
快到中午的时候,宁青孺两人其实已经逛的差不多了,该买的,也都买了,便商量着,下午去看看长信颇为有名的天阙。
听说那座楼是整个大燕南方最高的建筑,直插云端,登顶之后,更是能听见仙人耳语,看到万里河山,仿若伸手可摘星辰。
宁青孺对这种描绘,很是向往。
他其实第一天来便看到了那一枝独秀的高耸塔楼,只是一直没时间去罢了。今天,他决定一定要去看看才是。
中午饭时,宁青孺与池冬渔找了一家名气挺大的酒楼,点好酒菜,宁青孺坏笑着问池冬渔道:“能喝酒吗?”
池冬渔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摇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喝酒。宁青孺哑然,问她为何,她便将第一次喝酒后丑态百出的尴尬往事说了出来。
宁青孺眉眼温和的看着她,当听到她说“身边也没个人照顾自己”时,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说道:“我没啥本事,就学了几年的调戏小姑娘,以后的日子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我会学着照顾你,多久都行。”
池冬渔蓦的停了话语,下意识挣脱了宁青孺的大手,缩到胸前,沉默起来。
宁青孺见状,只是沉默了一下,嘴角便微微勾起一抹温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