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排江倒海的威力还真是不能小瞧,比起坐火车,这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终于回到半京华院,这个熟悉的大门,在若隐若现中展望,我拖着疲乏的身体努力向前探头。
此时,许多人正在院子里围观着。
“怎么回事?”苏薇问。
“估计是七君的事情,许多记者受邀来这井前取材,这几天紫扬人心惶惶,就连警察也是缩头缩脑的。”阿毛长探头看着前面。
“受邀?”我惊讶地看着阿毛长。
“馨文大小姐请来的记者。”
“什么?她这不是趁乱在乱扯吗?”苏薇撸起袖子。
“我们没办法,最近院子里一团糟,就连沈家和王家都搬出旅馆居住,留下伺人们在这里看管,那伺人说,这一到夜里,就传来歌声,像极了七君的回魂,吓得大家全部睡在客厅。”阿毛长皱紧眉头。
“哪有什么鬼?就算是,也是回来找我的。”我插话。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苏薇瞥眼看我。
“夫人回来了,还有西宁小姐也回来了。”大家异口同声说。
“就是那口井。”阿毛长指向那口井。
这个只有几岁婴孩身高的井,怎么七君会从这里掉下去呢?她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有人把她推下去?常理来说,她不可能自刎。
“最近大家都说这水有股腥臭味,以为是鼠类或者是臭屁虫之类的昆虫掉进去,清理了一番之后,反而更加地腥臭,若笙在打水上来的时候,发现这水里长蛆了。”阿毛长瞪大双眼看着我,还用手指比划这蛆的大小。
“看似干净的井水里,竟然出现了蛆,而我们所有人几乎都喝了一个月,把井水抽干后,发现是七君的尸体沉底了,还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那尸体泡的肿胀,肉体已经腐烂了一大部分,我是从那衣服认出,这沈家制作的服饰品质好,现在取出,还色泽如新。”阿毛长继续说。
“我不是在乎那衣服,我想看她的尸体。”我低头看向到底的井,那腥臭味还浓郁地发臭,刚颠簸一路的我,忍不住又吐了出来。
“小姐,别靠近那里。”阿毛长拉走我。
“我没事,只是刚刚还没缓过来。”我扶着阿毛长的手臂。
“尸体已经被送走了。”
“送去哪?”
“乱葬岗。”阿毛长低声说。
“什么?你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她?””我用力抓紧阿毛长的手臂,一下午用力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