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轻笑一声,在我耳畔低语说道“换个衣裳而已,怎么这么久,不知道春宵苦短,价比千金!”
我滴娘来,不到一个时辰我竟被两个人相序调戏,老天对我还真是厚爱。我蜷缩在他怀中,不敢开口,生怕被他察觉自己不是他的相好。
“怎么不说话?可是许久未来找你,生脾气了?”
黑暗中我只觉那人离我越来越近,身上越来越热,忽然腰间骤然一松,衣衫滑落,松垮垮的搭在肩上,一只手伸了过来,我只觉肩上一凉,四下一摸索发现衣襟被敞开大半。
“咦?这是何物?”
脖上红绳一紧,那人似乎对我的玉锁很是好奇,细细的抚摸着玉锁上的纹路。
“这玉锁摸起来倒是精致,可惜车中无灯,不然真想看一看这玉锁衬不衬的上你肌肤如雪!”
脖上红绳一松,还不等我松口气,就感觉肚兜上的带子被人一扯,随即便顺滑落下来。我心中猛地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将他推开,他没想到我会如此,被我推的措不及手。
趁着机会难得我咕噜一声滚到了车板上,连滚带爬的逃出车厢。
幸好夜色正浓,车厢又停在了角落中,我猫着身子迅速整理着衣衫,远远的见采青坐着马车赶来,这一刻我如溺水之人,而采青就是我险境中的木头。这一刻的欣喜无法言语,我快步冲了过去,匆忙逃进马车中,马夫一拉绳,马车转了个方向钻进了浓浓的夜色中。
我锁在车厢中,紧紧的攥着衣襟,那人抚摸时冰凉的触感还停留在身上,如悬在头顶的匕首,让人惶恐不安。
我努力的让自己忘记,拼命让自己镇定,万一让娘亲看出什么不对,这一人巷我怕是再也来不了了。
这样惊心动魄的事情,原本以为会让我自己不自在好几天,谁知一觉醒来那份惊恐失了大半,第二日我便彻底将其抹去,偶尔回想只惦记着那份若有如无的檀香,扰了制香阿婆好几回,可就是调不出来那日的感觉来。
父亲进宫好几日不见回来,我心下好奇,便借着请安的机会问娘亲,原来宫中的王贵妃过生辰,皇上下旨命司饰宫打造六翅金凤,司饰宫人手不够便请旨将父亲留在宫中帮忙。
六翅金凤工序繁琐,日夜赶工下最多在王贵妃生辰之日勉强完成,这段时间父亲根本不可能回府,正巧玉秀阁也是最忙的时候,二姨娘也没那么多闲时间回府,这对我来说可是黄金时间,焉能不好好计划一番!
用完午膳,娘亲又约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