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委屈。
还不等曲清流发问,莺莺就笑道:“大人容禀,民女最先绣了五个比翼鸟图案的香袋。香袋全都送了出去,后来妈妈说太少了,让我再做五个。于是我才令做了五个并蒂荷花图案的香袋,这一点大人可以跟妈妈求证。”
莺莺顿了顿又道:“这五个并蒂荷花我只送出了一个,另外四个还在我手中。妈妈要我慎重送出,另外四个我还没有找到心仪的人送出。大人请看,这四个就在我手中。香袋用的布料和针线跟堂上的物证都是一样的。”
老鸨也被传唤上堂,十个香袋的确是她要求的。而且她也可以证明后来做的五个只送出了一个。的确是她要求要慎重,虽然这话放到公堂上说有些亵渎法度了,不过这也算是正堂证供。
“程方岂……你还有什么话说!”
程方岂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流:“大人……这……这香袋不是我的!是我捡来的!”
曲清流看程方岂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似的:“香袋的主人都已经将你认出,你却还在睁眼说瞎话!”
程方岂还在努力争辩:“大人明察,不能光听她的一面之词啊!她说给我就是给我吗?说不定她跟这倒夜香的老头是一伙的!”
这辩白的确是很苍白,不过既然他提出了疑问,曲清流自然也不能不公正地询问。
这会他再看这个花魁只觉得万分惋惜,这身姿这气度,绝对不是勾栏院里能培养出来的。这样看来,她定是家里突遭变故这才沦落风尘。
从上公堂到现在,她一直都保持着那份从容优雅。这份气度,真是要压过多少大家闺秀。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莺莺感受到了刺史的惋惜的目光,她盈盈一笑:“大人可曾拆开香包查看?”
曲清流点点头:“拆开了一个角,里面都是晒干的香料。”
莺莺摇摇头:“大人不妨将香袋里的香料全都倒出来。”
香袋全都倒了出来,里面除了香料之外竟然还有一张小小的红笺,上面写着一行字。
赠程郎,盼君回顾相思意。
程方岂哪里能想到一个风尘女子竟然这么多百转千回的心思,这下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紧接着曲清流将现场留下的半个鞋印与程方岂房中收来的鞋子对比,不仅鞋底纹路相同,最重要的是那鞋底竟然还沾着干了的血迹。
另外在他屋中还找到了一套衣服,衣角出被划破了,与现场留下的布丝完全吻合!
“程方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