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让侍卫问道“是何人指使尔等烧掠”跪着的人拨开挡在眼前的头发带动着铁链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狐晔笑了笑摸着胡子,对边上的侍从示意。侍从出去没多久拿着一根铜棒,狐晔道“你现在说还能免皮肉之苦”看着中年人不屑的眼神,侍卫对着他的脚踝挥着铜棒大力的打了下去,“咔嚓”传来了骨裂的声音,中年人疼的惨叫,狐晔道“砸烂他的牙莫咬舌自尽了。”随后肿着脸满嘴喷血的中年人,“嗬嗬”的喘着气,徐明看着全身在不断的发抖,太惨了。
“说不说,你要是再不说从你的脚踝开始一节一节砸碎你的骨头,在你死之前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狐晔有些不耐烦的道,见中年人不答话,侍卫便开始一下一下的举起铜棒,传来令人心悸的“咔嚓,咔嚓”中年人疼晕过去,又被疼醒,折磨的有进气没出气,狐晔冷冷的看着他又道“现在还说不说”中年人蠕动着身体从漏风的口中说“我......说,系有一个贵人他说......来自国都,....要我们去杀一个叫......阔的人”听到这里沉默不语的阔一下子跳起来喃喃道“不可能,我躲藏多年怎么还会找到,你说谎”走上前来便掐着中年人的脖子,一旁的侍卫准备拉开阔,好不容易拉开却发现中年人已经断气,躺在地上歪着的脖子,肿胀嘴角亦然流着血,瞪大的圆目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徐明这时候冷静了下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巧合了,看着狐晔摸着胡子嘴角露着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更加的起疑,恐怕陷入疯癫状的父亲现在已经听不下任何的话语。
被侍卫拉开的阔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唉,先带他下去吧,”躺在床上的新原君叹了口气,随即阔便被侍卫驾着,徐明也跟着走了实在是受不了这一幕,刚刚还是活人现在被拖出去犹如牲口一半,望着尸体徐明若有所思,跟着便回到住处。
这时代人都走了,书架屏风后走出一人,与狐晔点头示意,随后狐晔便随其一起走入屏风后,密室中新原君徐景背着左手,右手拿着一本古卷,四周挂在墙上的蜡烛映的密室内犹如白昼,一阵风来带的蜡烛在晃动,放下书随即狐晔在黑衣人的带领下,见到新原君“君上,一切都已按计划行事,”新原君苦笑道“现在伯益把持国政,父王已经病了那么多年未见好转,心甚忧啊”
“君上,接下来我们便积蓄力量,先把......”新原君打断道,“本君已派人到国都,待明年去国都,毕竟父王还在,伯益还不敢把我怎么样明里暗里的刺杀这些年要不是把叶儿送入国都为质恐怕更甚,先前唤我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