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杀戮在不断的逼近,当出了平山的这群人注定今夜血橹漂流,刚冲进村子的平山盗便发现不对劲太安静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大当家的都是死人,没有活口”几个小喽喽慌张的跑过来连手里的兵器都不知道丢那了,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一片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
一群乌合之众遇到了训练有素的士兵,结局注定是一面倒,瘸子带着几个人在混乱中逃向树林里村中此起彼伏的喊杀与惨叫像兴奋剂刺激着他连微瘸的腿在奔跑中也好了直到被绊倒在地,才发现脚下有人,“二当家的,是个人,还有气似乎伤者了太黑了看不清”身后的喽啰摸着道,“有没有追来,”瘸子惊魂未定喘着粗气,听着远处渐小的厮杀声,瘸子站起身“带着他我们再往深处走远些。”
天微亮,阔赶着牛车不紧不慢的走着,离村还有半日的路程,对于昨夜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这时一队士兵押着一群蓬头垢面的人用绳子串联着,后面是大军有些还受了伤的兵士坐在堆满物资的牛车上,站在路边望着队伍走过,直到过去后大概有八九百人的左右,看那样子估计是缉盗的州府军,只是看着这些牛车堆着的东西有些熟悉,预感有些不对,于是待军队过去之后立刻赶着牛车疾驰而去。
在房间里待了几日的徐明此刻百无聊赖,听说刺客没抓到整个允州闹的是鸡飞狗跳,不能出门只能在房间里练着父亲教的刀法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招,据府内的下人说新原君的妻子徐纪夫人惊吓之余昨夜早产诞下一双儿女,给这个气氛紧张的府上难得的添上了一丝喜庆的气息。
第二日阔回来了,徐明看着阔失魂落魄的满是风尘的脸上,遇感到不妙“阿爹,不是去接阿娘了,阿娘呢?”“死了都死了村子没了”阔哽咽着,徐明愣住了,“怎么可能是谁?”阔没有回答低着头,“唉,是平山盗下山掠民,”这时狐晔从门外进来,阔欲起身行礼,狐晔举手事罢,徐明呆呆的望着父亲,攥紧了手眼角的泪在打转,虽说再世为人,但是那是这一世生他养他一起生活了七年在这个世界的母亲。
“阔随我去见君上吧,君上这次遇刺恐怕与你脱不了干系,”狐晔说完叹了口气,此时躺在船上的新原君,通过纱布还能看到映出的血迹,众人礼毕,徐明也跟着到了门口,门外的侍卫也没有拦着,狐晔看正待起身的新原君道“君上,此次行刺者乃国都来人,微臣已经审理另外平山盗贼人头领带到亦是受人指使”随后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被侍卫押着跪在一边,面色苍白的新原君指令了指阔,狐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