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父亲一直都很温和,很疼爱她,把她当掌上明珠,不舍得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想了想,试图安慰他道:“其实,每个父亲跟子女的相处方式都不一样,可能因为你是男孩子,自出生地位就不一样,所以家里对你很严格,但不管怎么样,父母绝对是爱我们的。”
夏夜清抬起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温和起来,“跟我说说你吧!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
宋泠月窝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膝盖,仰头回想着道:“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我跟你差不多,只不过,我失去的是母亲,我甚至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家里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只有我父亲为她画的一张像。”
“那你父亲过世之后,你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的?”夏夜清突然问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想知道,就问了出来。
宋泠月神色黯淡下去,“那并不愉快,男朋友家里嫌弃我,我只能和家里的容妈相依为命,算了,还是不说了,毕竟现在安全了。”
夏夜清心里一动,一句话脱口而出,“严家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嫌弃你?”
宋泠月一愣,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又转念一想,他是海关总长,交易所都查到了,查到这些自然也很正常,低声说了一句,“严氏虽然比不得夏家,可相比我们宋家,还是高出许多,自然有看不上我的理由。”
夏夜清盯着她的脸,心里的感觉怪怪的,今天跟她谈心,已经是史无前例了,这些话,他连苏莲衣都没有说起过,不能再这么坐下去了。
“那个,我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你、你明天……”夏夜清站起身,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突然不利索起来。
宋泠月也起身准备送他,接了一句,“我明天开始跟春桃一起做工,她会做的我都会,我不怕吃苦。”
“随便你!”夏夜清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急匆匆的出了屋子。
夏夜清一离开,宋泠月捂着热红的脸跑进了房间,今天夏夜清反常,她也有点儿反常,怎么就对他说了那么多呢!看来以后要离他远些,免得被人误会。
第二天起,宋泠月就每天跟着春桃在东院干活,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伺候夏夜清和夏太太,说是伺候,其实她连夏太太的面都没见到过,只有春桃一个人能进房伺候,说是夏太太的病又重了,起床都困难,怕她初来乍到照顾不好。
夏夜清一连几日没出过房门,悉心照顾妻子,期间老太太和夏家其他几房太太过来看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