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的。”
陈桐生听到这里已经明白这件事情结束了,于是趁着结束时人群散开的时间向后堂走,打算换了衣服就离开这里,不料刑部尚书罗骞高声道:“在场所有人不得走动,原地听命。”
陈桐生坐的位置一直偏后,并且前期大伙注意力都在案情上,也没人注意,这时大伙闲下来,有人没事儿往后看了陈桐生一眼,又扭过头去......又扭了回来。
“咦,”对方说:“你是大理寺的?我怎么觉着没见过你?”
陈桐生:“......”
此时在与罗骞短暂交谈过后,葛高瞻也将目光投了过来,陈桐生身边人闻言纷纷在她身边让出一个小空地,同僚之间相互传递着询问和疑惑的眼神。葛高瞻不禁走过来看着她问:“你是什么人?”
“这里可有人认识他?”
陈桐生长得面目昳丽,其实是毕竟扎眼的,有人低声道:“若我见过这样的长相,怎么可能忘记。”
大伙都不知道她,于是身份就愈加可疑起来。
罗骞脸色一沉,也走过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来的人?”
邹士筠赶忙道:“怎么大人突然问起人来了?”
“这里有人泄露庭审讯息,趁机向案件相关之人透露消息。”罗骞面目冷峻,就差走到她面前逼问那个给沈平透露消息的人是不是你了。
“说!”罗骞高声道:“谁让你到这里来听审的?!”
“是我。”
宋川白大步跨进门来,锦靴长袍,宽肩窄腰,将午后的余晖披在身后,他毫不顾忌周遭投来的讶异目光,带着一点笑意,朗声道:“是我让她来的。”
“侯爷?”
罗骞连忙向前几步走过去寒暄。他知道阳和侯不是冷面冷语架子大的人,虽说平日里关系也就寻常,但宋川白对人大多是十分温和可亲的,两人就着聊了几句,宋川白三言两语把陈桐生开脱出来,便对着罗骞做了一个手势,道:“大人,我们去后面说?”
他那个手势可以说是非常彬彬有礼甚至优雅的,但陈桐生仍然能在他唇角含笑的表情中读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会吧......陈桐生想,他生气了?
因为我冒充大理寺官员坐这里旁听生气么?不,应该还是因为别的事情而生气吧。我这不过是件小事而已,有什么值得关注和生气的。
但是沈氏父子大势已去,他为什么还会不高兴呢?
陈桐生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