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爸爸问。
“啊……不用啊,身体挺好的,没事。”我还以为爸爸会冲我发火呢,听见他这样说,感觉自己像活在梦里。
和爸爸的对话没有像我料想的那样可怕,钟仁甑先生只是单纯地向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没有训斥与责怪,还嘱咐我以后要学着好好保护自己。我越来越喜欢自己的爸爸了,上次旅游回来是多了一点点好感,现在是有点感激和依赖,感激他没有责怪埋怨自己。
两天后我回去上学了,爸爸亲自把我送到学校,因为打架毕竟违反纪律,按照学校要求,需要家长去学校签一份保证书,当然对于我们实验班的学生来说这只是走个形式而已。
医药费的事情是班班的爸爸给解决的,因为我返校晚了一会,等我到学校的时候,班班和飞哥早就已经坐在教室准备上课了。
打架事件过后,我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有了飞哥和班班,三个人一起上课一起吃饭,连迟到都是一起的。
NO.47
教学楼下面,年级副主任扯着嗓子喊到:“后面的同学快点,马上就上课了,跑两步,快点!”
“他是在说我们吗?”班班说。
“可能是,要不我们跑两步吧,免得让他抓到把柄。”飞哥提议。飞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老师,他怕老师的程度比我比我要严重得多的多,怂到家了。
“你们跑过去吧,我刚睡醒,没心情跑。”宿舍太吵了,我连午觉都没有睡好,心情烦躁极了,看见年级副主任指手画脚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现在在楼下大喊大叫的就是我上学期的数学老师,也是现在的年级副主任。自从上次结下梁子,我看见他就烦,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好吧,我也不跑了,反正还没打上课铃。”
班班说我是一个讲义气的人,他也不能不讲江湖道义。他想起我前两天为了他打架被勒令回家反省,觉得这次自己不能丢下我,还说万一年级副主任动手打我,报警的时候也好有个目击者作证。
原来班班的脑洞这么大,我当时忍着没笑,差点憋出内伤。
“那三个同学,墨迹什么呢,还不快点跑……别看了,就是说的你们三个,中间没穿校服那个,别瞅了,说的就是你们三个。”年级副主任指着我们三个人的方向凶巴巴地说,伸出手好像示意我们三个过去。
“别瞅了,班班,他说的是我们三个。”飞哥对着摇头晃脑东张西望的班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