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上。
“时间太过长远……似乎有些淡忘了。”北堂晟难得有些尴尬。
“是么?”燕易屠一笑,手里的战刀运转如风,切入了尸体脖颈的最深处。
随着战刀的切割硬骨,破碎殆尽的声音滋啦地涌现。短瞬间后,燕易屠割下尸体大氅上的一块破布,细细的擦拭起刀身。
时间过去了很久,天也渐渐归伏于黯淡,回廊间的烛火已经悠然点起。
“那重要么……”北堂晟耐不住,出口去问。
“重要是么……”燕易屠止住声,归刀入鞘。另一只手抓住了尸体的头颅,拽着发髻拎了起来。
“可是现今的问题不是这些,”北堂晟看了一眼那具干涸了血的头颅,有些莫名的恐惧,“你杀了老狼的信使,而老狼很快就会知道的。到时我们的计划也许会提前败露!”
“你说他么?”燕易屠提起那具头颅,深褐色的眸子里映着烛光,“已死之人罢了。”
“很久以前在武役城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一个将心思全都花在女人身上的瘦猴子。愚昧且淫靡。”
“是么?原来很久以前,我是如此的不堪的么。”燕易屠无声地微笑,可是眼光自始至终没有看北堂晟一眼。
“更甚之。”北堂晟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归附于回廊外的寒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