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头看她。
赵无忧面若桃花,“我就咬你。”
他一笑,迷了风华。
倾城颜,倾城眼,笑靥浅浅。音色磁柔,举止轻柔,他攀伏在她之上,居高临下的恩赐道,“那便咬吧!记得,别留情。”
他这话刚说完,赵无忧便觉得肩上一疼,这厮竟然真的咬了她。她忽然想起来第一次挨了打的时候,她咬在了他的虎口,当时他还说了什么呢?
骨血相融?
心下发笑,惹得他也跟着微怔,“笑什么?”
“你虎口的伤,好了?”她问。
骨节分明的手,已无痕迹。
“倒也可惜了。”她意味深长,笑靥邪肆,“不过改日,我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你胸口罢,如此一来外人见着也知你是我的人。”
穆百里挑了眉看她,“看样子,还是我这厢不够努力,以至于赵大人颇感不满。”
她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
下一刻,她面色骤变,口中难以自制的发出嘤咛之声。
他却如同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得何其欢愉,饶是满天星辰亦换不了此番光景。他总说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如今她却觉得,他才是那头喂不熟的狼,色-狼的狼。
她想着,是不是吃了一次便尝出味来了,以至于这般不知餍足,日日都想着裤裆里的那点事。转念一想,他这样隐藏身份多少年,难得拔枪上阵自然得火力全开。
且他除了赵无忧,也不敢随便对谁拔枪,若然泄露了身份,恐怕这大邺都容不下他。他会失去所有的一切,变成丧家之犬。
最后,赵无忧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夜折腾下来,她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可第二天一觉睡醒,这厮还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的睡颜,约莫是嫌她身体太弱,以至于他还没有尽兴,她已经精疲力竭。
赵无忧无奈的揉着眉心,“还好你叫穆百里,你若是取名穆千里,估摸着我这条命都得折在你手上。你就不能安生点?这般食髓知味,不怕提前精-尽-人亡吗?”
他一笑,单手支着脑袋,侧眼瞧着她,“敢说这样的话,浑然是个不怕死的。”
她白了他一眼,“没个正形,真不知人人口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到底是不是你?”
“喂不熟的白眼狼。”他睨她一眼,“对你好还挑三拣四的,若不是你这身子骨太弱,本座一定让你跪地求饶。”
她心头暗啐一口,只道这厮越发没脸没皮,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