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是他轻叹一声用温暖的掌心裹了她冰冰凉凉的柔荑,“这样有什么不好?”
“所以离开了你,我便会发病,是这个道理吗?”她一直觉得奇怪,早前她不管是在家还是离开家,都会发病,那是惯例。可这一次去接齐攸王回京,她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有他陪着的那几天,她几乎没怎么发病,可离开了京城之后,她的旧疾便犯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她如此谨慎而多思多想的人,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其中的蹊跷?
是故在回京的路上,她刻意问过有关于内力输入与缓解病症的关系,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如今,是抓了现行。
“你体内寒气太重,让你舒服点,我瞧着也舒服些。”他含笑咬着她的耳朵,惹得她快速缩了脑袋,一下子埋进了他怀里。严丝合缝的躺着,不许他肆意妄为。
她的面颊紧贴着他滚烫的胸口,呼吸都有些微促,“穆百里,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说实话。”
“真要说?”他意味深长的问。
赵无忧敛眸,聪慧如她,岂能不知穆百里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有再追问,而是继续保持了沉默。他也知道她这是什么心思,故而也没有多加解释。
在他们之间,解释太多反而会变成早有预谋。谁都不是一张白纸,在彼此的世界里始终无法做到完全融合,是故有些事情急不得。
穆百里轻轻捋着她的脊背,“有些东西,还是你自己去查吧。你查到的东西,比我告诉你的更具有信服力。终究有些东西,得慢慢的跨越。”
她伸手圈着他的腰肢,埋首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凤阳郡主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他问。
她长长的羽睫,轻轻扫过他的胸口,带来身上的轻微的悸动。她仰头看他,“我已经见过凤阳郡主了,是个泼辣的姑娘。你当知晓,若是她在京城有什么事,就会连累五城兵马司。到时候只要我爹和齐攸王联手,东厂就会变成众矢之的。他们会把脏水往你身上泼,而你——”
穆百里笑意凉薄,“这是心疼了?”
赵无忧白了他一眼,“我巴不得你死了才好,省得这般磨人。”
“磨人的妖精吗?”他啃着她的唇瓣,意犹未尽。
她挣扎着别开头,却被他吻住了脖颈,痒得她当即笑出声来,“别闹!好好说话——别、别闹,穆百里,再、再闹我就、就要——”
“要怎样?”他伏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