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这雪兰必定是知道什么。毕竟雪兰在此之前,还被赵无忧废了右手。
陆国安转身离开,有些无奈的揉着眉心。这事闹的,怎么就跟窝里反一样?一个赵无忧,弄得东厂乌烟瘴气,人仰马翻的,简直是乱了套。
果然,女人是世上最危险的动物。
陆国安打了个冷战,也不知千岁爷这次该如何处置,毕竟东厂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毒杀之事。若真的是雪兰做的,还真当是开了先例。
可奇怪的是,雪兰想杀人,为何还要来找温故呢?
来送药?
陆国安觉得脑子不太够用,干脆晃晃脑袋不去想。雪兰当然知道穆百里是什么意思,见着陆国安来了,便不再多说什么,跟着陆国安去了诏狱。
王少钧刚巧不在,问了底下人。
可这东厂的口风自然是很紧的,没有吩咐,谁也不会告诉他雪兰到底去了哪儿。王少钧纵然着急,也没法在这东厂内自由行动,他所能走动的范围很小,除了地宫和这里,他已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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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忧觉得自己很倒霉,自从遇见了穆百里,感觉身上就一直没好过。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伤,如今还中毒。然后这穆百里就像是救世主一样,每次都在她危难的时候出现,可偏偏这些危难很大程度上都来源于他。赵无忧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与穆百里之间的关系。
敌人?可没有敌人能滚到一张床榻上去的。
情人?也没有情人是这般针尖对麦芒的。
想了想,好像都不对。
这最尴尬的存在,让赵无忧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想想,她跟穆百里到底要建立什么样的关系。在这不敢爱的世界里,她没办法停留太久,所以她一直隐忍克制,不想在某年某月的某个时间,在自己即将离开的时候,会突然间反悔不愿离去。
归去,是她灵魂深处最大的执念。
“公子?”云筝低低的呼唤,“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赵无忧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尚书府门前的台阶上好久了,难怪云筝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轻叹一声,赵无忧回眸看了云筝一眼,“进去吧!”
浮生在门口候着,见着赵无忧便急忙行礼。
赵无忧缓步走到浮生跟前,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这段日子我太忙了以至于疏忽冷落了你,不过你放心,该用人之时的必定是大公无私的。”语罢,她抬步跨入大门。
浮生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