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江湖人,对我们非常的重视。还有匡平兄弟,那个时候他也就是现在的小虎子这般大吧。他给我们送吃的,送穿的,甚至还救过我一命,那仗义,真的是没话说。”陈无悔回想起当年,仿佛还在昨天,又仿佛遥远到模糊不清了。
这是他尘封在心底的记忆。
“原来师叔与我匡平大哥如此的要好,等见到匡平大哥,纪信一定替您问好。”纪信说。
“唉,都是陈年老事了,朋友,也是当年老友了,一个恍惚,我们可都不是昨天的少年咯。”陈无悔摇摇头。
“师叔啊,这酒,是年头愈长,它愈是醇香;那些少年事,只要不是那兑到尿壶里的,当然也是封尘的越久,越是有味道啊。”纪信说道。
“哈哈哈,你们这帮小鬼,比我们当年,也差不多少。”陈无悔笑道。
他随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臂,把手往后面撑。却听得“哐”当一声,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纪信伸头一看,正是曹虎今天刚打造好的花枪。
“我来捡。”纪信上前,弯下了腰。
“唉,不用了。”
陈无悔怕纪信发现他们的行李,伸手想要拦住纪信,没想到袖子里的书信滑了出来。
纸笺不偏不倚,正好;落到纪信的脚下。
纪信捡起来,本来没打算看的,但是“告辞”、“就此别过”几个大字已经映入了纪信的眼帘。
“陈师叔,这,你们要走?”纪信看向两个人。
“纪信,希望你能为师叔保密。”陈无悔说。
他说着,干脆也不再藏了,掀开了被窝,两条枪与两个包裹赫然放在这里。
“这是为什么啊?师叔不是来搬救兵的吗?大师伯也没有赶你们走的意思啊?”纪信不明白了。
“纪信啊,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说得清的。这是钩镰枪法,虽然比不得裂金六合枪,但对你的枪法多多少少有益处。算是师叔求你了,我与你十一师叔今天晚上必须要离开这里的。”陈无悔说着,拿出一张布帛,交给纪信。
“陈师叔,你拿纪信当什么人了?纪信不会贪图你的东西的。”纪信摆摆手,坚决不收下。
“随你了,我给你放在桌子上。”陈无悔把布帛随手放在桌子上。
他们带好行李,就要摸出去。夜黑风高之时,溜出将军府而不让人发觉,这对他们来说,太家常便饭了。
临走,陈无悔转身看向纪信。
“纪信呐,